陈晚没再应声,郁晚舟也没再多说,我转身和陈晚道别:“再见,陈学姐。”
她抬头冲我颔首,深深看我一眼。
我脚下动作不停,她的眼神就这样被门隔开,再也来不及探究她眼眸里的感情。
我出了门还没反应过来,维持着后看的动作。蒋越泽轻抚了一下我的后背,轻声唤我:“好好走路。”
这样温柔的一句话,立刻如同春雨一样,浸入我心田,将我心里的杂乱不安,烦躁郁闷冲洗了大半,整个人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他这里。
我终于回过神,看着他,忍不住翘起唇角。
郁晚舟冲我温和地笑了笑:“可算回神了。小师妹,别以为今天能蒙混过关。我请你喝奶茶,你得请我和阿泽喝薄荷
柠檬哦。”
我本有些痴汉笑,只顾看着蒋越泽,对他有些心不在焉。被他这么一打岔,立刻只剩下了不好意思和害羞,只好略带歉意地看他答:“好啊,多加冰。”
郁晚舟笑着答:“我是没意见,你得问问你蒋师哥行不行。”
我抬头看他,忍不住嘴角咧到脚后跟,眼里都是调侃的笑意,语调也是高中惯用的调皮调调,声音也是软着的:“蒋师哥,可不可以啊?”
蒋越泽低头,微微垂眸,摸了摸我的头,语气里带着笑意:“可以。”
我感受到他手指覆在头顶的温热,感受到他语气里的温柔,感受到自己心里的甜意在慢慢划开,笑意更大了。
一抬头,对上的是蒋越泽满含笑意的眼。
我眼睛一瞬也不眨,尽管视线模糊,也可以看到他眼里的星光。
看吧,无论我心情有多不好,无论我有多不安,只要蒋越泽在,我就可以暂时抛掉所有不开心不快乐,所有担心恐惧心事重重都可以放下戒备,让它们透过窗户感受到阳光,关心和爱护,重拾快乐,温暖,真诚的笑容和感觉。
这是多么幸运,多么难得啊。
我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转头看到了郁晚舟打量我的表情,不甚在意地冲他笑了笑。
他双手环胸,开始逗我:“天天背这么大个书包,不怕肩下垂吗?”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肩下垂这样的说法,忍不住笑:“那叫塌肩,不是肩下垂。”
“都一样。下次背个小点的,不然你蒋师哥背着这么个书包招摇过市,其他女生要说他是落魄的艺术家了,影响多不好。”
落魄艺术家?我想起上次他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