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让她动弹不得。
心里的那个声音也越来越大,带着鼓励,带着惊喜: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路芷欣瞪大眼睛,美眸都是不可置信,一时间忘了挣扎。
我手掌一转,将她的手腕握住,顺时针拧了一圈,她立刻使不上劲,也动弹不得。
任子晋在边上看着,心疼得直嚷嚷:“哎,我说,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她金贵着呢!”
路芷欣又急又羞,直接上腿,我侧身闪避,拉着她的手腕又用力了几分,她一吃痛,任子晋就又跟着嚷嚷“轻点轻点!”
路芷欣一看没成效,干脆忍着胳膊扭曲的疼痛,背过身,抓住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臂,想再给我来个过肩摔。
我将她手臂收在背后,她疼得眉头一皱,我又松了几分:“又来这招,你烦不烦?”
路芷欣见我把她吐槽我的话又送回给她,气得不行,直接用吃奶的劲踩我一脚,用手肘重重顶了我一下,把我挣开。
路芷欣站定看我,死死盯着我:“这不是挺能耐的吗?”
我收了势,看着她,下意识往蒋越泽身边瞟。
蒋越泽看着我,眼神是说不出的温柔。
我转头看路芷欣,路芷欣的狐狸眼早已恢复了往日的懒洋洋,步子也慢慢向我靠近,语调也轻快起来:“就知道你欠骂。”
我不好意思笑,瞟了一眼蒋越泽,心里就像被移开大石头的河口,水流涓涓,流畅又清爽。
回到更衣室,我看着路芷欣换下道服,嗫嚅着想说谢谢和对不起。
路芷欣看过来,眼神能够直接洞察我心:“要说谢谢还是说对不起?”
她把道服叠得整整齐齐,一脸赤诚地看我:“我们之间不说这个。我不能看你一直困在过去走不出来,也不能接受你一辈子都不再玩跆拳道了。我们是10年的搭档,你要是不玩了,那我该有多孤独。”
我轻轻地回:“我知道。”
她抬起头,很认真地看我,直直地要看到我心里去:“大晚,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参加比赛了。”
我静静听着,将这句话在心里百转又千回。
我轻轻煽动着睫毛,静了很久。
“以后会的。”我听见自己这样说。
路芷欣看着我,由衷地笑:“好。那下次一起参加。”
我认真点头:“好。”
经过路芷欣这么一刺激,我紧张拧巴,小心翼翼的心松快了点,不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