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父亲,再多的勾心斗角只会降低了自己的档次,令他感到厌恶,老老实实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尽孝尽善,我想郡主的皇储之位,一定会如愿以偿!”
“你这个法子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说了当于没说一样,其他皇子皇女还不是一样孝顺!”
“自然而然的孝顺与弄虚作假的孝顺,不是同一个档次的,一个人若是为了权力而孝顺,一定会露出一定的马脚,这皇室争斗尔虞我诈,如果一位君主鲜明,最后得胜的必定是那兢兢业业干好本职工作的子女,如果君主昏庸无能,再勾心斗角也不迟!”
“你胆子好大啊,竟然这样直言不讳地给郡主提建议,你就不怕掉脑袋?”小翠姑娘忽然狠狠地拍了拍桌子,双眼直愣愣地望着赵羽天。
“我如果怕掉脑袋还会说出这些话吗?我说过我要回报郡主的知遇之恩,就要与他绑在一条船上,我说得都是些真心话,大实话,如果这样郡主都要记过,那我无能为力,只能奔走他乡了。”
“难怪郡主说你是个异才,果然不简单,从前郡主去询问那些谋士,总是说一些败坏别人名声的法子,让郡主很不屑,到你这里,才听到了一些善言!”
“郡主聪慧,这些道理其实她都明白,只是她需要一个知心人而已!”
“你倒也猜透了郡主心里所想。”
“也许是吧。”赵羽天最后一次这般波澜不惊地回答道。
不过对于这丫头这样肆无忌惮地说话,赵羽天感受到了一股久违的欣慰,高高在上惯了,冠冕堂皇的大话说惯了,让人无奈且又惆怅,这样的对话,反而轻松了不少。
只是现在这小翠姑娘还没有正面回答赵羽天的问题,他也只好说道:“刚才这些问题希望姑娘不要与郡主之外的第三人谈起,否则我会有大麻烦,而且郡主这样树大招风,会不会招来祸患?”
“你这人,不是这么有胆量吗?感慨这些话都敢说,现在到怕这个!”
“我怕树大招风,导致敌国派刺客来刺杀。”赵羽天担心地回答道。
“这你不用担心,小姐这样做就是震慑那一群心怀鬼胎的恶徒,哼!这光天化日之下,我倒不相信真有人敢胡作非为!更何况,那一日在城楼下,你也看见了,小姐周围数不尽的武魂强者,恐怕那些恶徒还没有碰到小姐一根头发,便一命呜呼了!还需要你担心?你小小一个流浪汉,被小姐收留了,就好好练武,报答小姐的恩情,这些事情小姐心中清楚得很!不用你在这里杞人忧天。”小翠忽然一脸傲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