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道:“那么你认为呢?”
宁鸿远思维极速转动,道:“我相信,这样的推断看似合情合理,但却绝对不是最为合理的推断!”
魔尊对于宁鸿远能够这般从自我的推断之中找出遗漏的性格很是欣赏,道:“那么你的依据是什么呢?”
魔尊之所以用这种方法来锻炼宁鸿远,当然是想要让他
宁鸿远思维稍微转换,道:“因为我素来知晓夏侯婉这女子,乃是被父亲都赞赏的年轻人,而父亲评判年轻人,首要的标准就是其否对自己的家族负责!如果夏侯婉这一位女子,连家族责任都不明白为何物,为了个人的胜利而将家族的未来抛之脑后,父亲怎么可能如此对她如此赞赏,更何况昨天那样的情况,这夏侯婉凭借一番妙语,解了父亲的围,这也证明这女子的见识非凡,可见她的心境绝对与寻常年轻人一般,绝对是以家族利益核心为重的!”
魔尊对于宁鸿远的这一番分析,心中自是非常赞赏,道:“你这小子终于学会彻底分析事情了,尤其是终于学会了分析人心和人性,你说得不错,既然这女子是你父亲和本尊都赏识的女子,她就绝对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自作主张!而且,本尊历经万余年的沧桑,见得年轻人比你这小子吃得饭还要多,这世上不同心性的年轻人,他们的眼神是绝对不同的,这名为夏侯婉女子的眼神,本尊一眼就能够洞察出,她是那种对家族极其负责的年轻人,所以正如你刚才所说,这样的女子会为了个人的名誉而放弃祖宗的事业,所以本尊同你一样,认为她自作主张的可能性很小!”
宁鸿远虽然没有魔尊那般超凡的识人能力,仅仅凭借一个眼神就可以洞察这个人的心性,但是他也冥冥之中觉着,这夏侯婉应该来说是一位极为聪慧的女子,绝对不至于如此分不清场合,在没有夏侯公授意的情况,如此胆大妄为。
现在,终于排除了第一个假设和第二个假设,这也让宁鸿远感到松了一口气。
因为,事情的局面终归没有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无论是第一个假设,还是第二假设,一旦这样的假设成为真相,那么事情就会变得极其难以收拾,到了那时候,父亲在这一次武境大会上得到的不是朋友,而是如同夏侯家族这样又一个强大的敌人,这对于父亲一统天下的大业,绝非好事!
而且这第一个假设和第二个假设一旦成立,此时此刻大哥的安危都成问题,更别说是大哥手中的“龙行剑”了!
现在一切的分析都合情合理,既然不是第一个假设,并非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