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侠客,一定是海纳百川的英雄,是懂得如何宽容他人的英雄。
宁鸿远脑海里浮现着魔尊曾经这样一句训词。
“既然我要帮助父亲一统天下,甚至建立一个能够长达五百年的和平盛世,我就必须这样做。”
可是这样做同样面临着另外一个更加深层次的一个问题,那就是你所宽容的这些敌人,你究竟是一口气宽容所有,还是有选择的宽容?
想到这一层,宁鸿远突然发现,这个问题远比宽容敌人更加复杂。
“唉,这些问题怎么就那么复杂!”宁鸿远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智慧,难怪父亲总说世界上最难的事情是如何为政,而不是如何练剑!”
“方才那一位飞影兄弟提出来的这个问题,这的确是一个让这些“飞影”想不明白的事情,方才这些敌人的目标可是一个女人,一位无辜地女人,可是这样的敌人,今后却要成为同一展现的战友,他们这些性格高义的“飞影”怎么能够忍受?”
独自漫步在花园之中,宁鸿远这才知晓这化敌为友之中最难地一个环节,不在于你如何宽容敌人,而是在于你宽容敌人之后,如何给己方这些“飞影”勇士一个交代,也就是他必须学会如何缓己方和敌人的这些敌意。
这才是最重要的,也是最为关键的一个环节,那就是化解敌人与己方战友的敌意。
毕竟在刚才那个情况之下,敌人没有理由不投诚,因为宁鸿远所说地一字一句完全是站在对方地的利益角度去思考。
“这化敌为友的关键除了自己需要宽广的心胸之外,还需要化解这些飞影与敌人之间的敌意!”
想到这一层,宁鸿远忽然自鸣得意地笑了出来,“我的处理方式的很好吧!”
树上几只停留的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似乎是在嘲笑。
宁鸿远望着这些麻雀,随后低下头苦笑一声,“唉,我怎么搞得和一个哲学家一样,唉,宁鸿远啊,宁鸿远,你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剑客,别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宁鸿远发现这种问题似乎太过于复杂了些,索性不再去深究了。
“算了,我还是去练剑吧!这些过于复杂的哲学问题本就不适合我!”
一想起剑术,一想起自己梦寐以求的理想,宁鸿远心中就充满了斗志,充满了热血,这些琐碎的“哲学问题”统统被他抛之脑后。
宁鸿远决定暂时不去深究这些问题,他开始想一些开心的事情来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