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将功补过!”
那小队长听闻此言,一瞬之间便将注意力转移到对面这些敌人身上。
宁鸿远在这些刺客面前丝毫不惧,因为他已经太过于熟悉这些刺客了,这种场面就像发生在前一分钟,历历在目。
宁鸿远望着这些神色各异的刺客,向前走了一步,微微笑道:“作为刺客,你们的确很有胆量,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明目张胆地公然行刺,这种勇气令我宁鸿远感到佩服!但是作为个人,你们这种做法并不明智,如果我换做是你们,我就会离开这个愚蠢的主子!”
那对面这些刺客也听说过宁鸿远的口才,但是如今见识了一番之后,心中不得不承认,这个年仅二十五岁的年轻人地口才,果然非同一般。
而且宁鸿远所说的这些话,他们竟然听着很是舒心。
现在,面对宁鸿远这一席话,他们竟是一时间无法做出准确的回答。
他们的目光只好集中到宁鸿远的身上,似乎早已忘记此行的目的。
宁鸿远见他们如此疑惑地神色,挥了挥手,向前走了一步,朝着他们微微一笑,“我看你们一时半儿会儿也回答不出来,因为我知晓你们心中其实也在左右为难!现在死的人已经够多了,可是既然我站在了这里,你们自然已经没有胜算!在你们选择究竟是做困兽之斗,还是投降我神剑宗之前,我想陪你们说说心里话,这世上通过暗杀他人的妻子儿女,最后成功的英雄,众位可听过一位?”
对面的那些刺客们也有些历史领悟,反复一琢磨之后,也觉着宁鸿远说得完全正确,这武境历史上暗杀他*子的人物,最后有一人成功了吗?
根本没有,至少大多数最后只能失败。
这一下,他们的思维被宁鸿远所完全掌控。
宁鸿远这一刻做出如此选择,也是细心观察所知,因为他从这些刺客刚才的眼光中就已经知晓,他们是属于那一种没有被洗脑的刺客。
宁鸿远懂得分辨,即便是刺客也分为多种。
宁鸿远这一次不打算斩草除根,他又向前走了一步,神色依旧不愠不怒,朗声说道:“追随这样的主子,最后只能够成为被他人灭杀的馅饼,所以我才说你们的做法很不明智,我父亲纵然培养“暗影”来应对你们这样的刺客,可是我父亲从来不主动暗杀他人的妻子儿女,因为这实在是有违英雄的作风!刺客这个行业,我从小就打交道,大部分心中都没有什么正邪,要么被杀,要么杀人,现在你们杀不了人,因为我站在这里,那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