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却要稍微和气一点儿,这手背手心皆是肉,我们宁家三父子缺了哪一个都不足以成大事!我还得琢磨几番。”
白诗音与宁可馨望着躺在这躺在自己父亲背上的宁鸿远,心中很是欣慰,这还是宁鸿远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宁鸿远被他父亲这般背在背上。
这一刻,在她们眼里,宁义武似乎不再是叱诧风云的神剑宗宗主,不再是当年那一位意气风发的少年英雄,而仅仅是一位慈爱的父亲。
她们也从未见过宁义武笑得这样温馨过,从前宁义武但凡笑,无不是开怀大笑,无不是豪情狂笑,而这一次,他露出的笑容与往常都不一样,充满了慈祥和蔼。
宁鸿远这个时候已经痛昏了过去,他的确坚持不住了,如果换做常人,恐怕早就泄气了,尤其是他躺在那血泊之中,痛得生不如死一般,自己的父亲却要在这个时候考验这,考验那!
试想,如果你当时是宁鸿远,躺在血泊之中,痛得死去活来,不但不能当着父亲的面啃声叫苦,还要被自己父亲考验这,考验那,只字没有一句安慰的话,你能够想象那样的滋味吗?
或许你都怀疑,这究竟还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难道我是被他捡来的吗?
也或许魔尊对他的考验已经超乎了宁鸿远的想象,父亲的考验其实也不算什么,因为,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各种各样的考验。
最后,宁鸿远最终还是经受住了自己父亲的考验,这一刻也终于如释重负,痛得昏睡了过去。
昏睡过去的宁鸿远或许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是被父亲背在背上,一步一步回到他小木屋的。
“你这老家伙,想不到还有这么体贴的时候,如果不是玉儿拦着我们,我真想要过去破口大骂,这世上哪里有你这么当父亲的!”性子向来直爽的白诗音,此刻瞧见这温馨的一幕,不禁喜从心来,这般笑着说道。
一旁的白诗音一边凝聚真元感知宁鸿远的伤势情况,一边也思索起来,想起刚才宁义武“冷血的”一幕,不禁叹了口气,脱口而出,“我都想骂你一句老家伙了,虽然我能够体会你的心思,但是这毕竟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也好歹说一句安危的话,不但一句话不说,还冲上去就是一顿考验!还好远儿身子骨结实,否则,我与你没辙!”
历来性情和蔼的白诗音,也被刚才宁义武那一幕气得满脸通红。
宁义武也知道自己刚才的确做得有些过了,这一次也不再与白诗音争个孰是孰非,“好啦,别说大声了,远儿才刚刚睡去,说说有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