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义武听秦玉雪说起了“包容”两个字,心中感慨不已,过了许久,这才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这也是当然的,我也清楚,当年其实蛮夷作乱,也并非劝都是他们的过错,我们天域内部出现了问题,才让这些蛮夷有了可乘之机,不过如果今后等我一统天下之时,他们还不知悔改,不来朝拜我天域,反而继续肆掠我边境之地,杀我边境之民,这就不是仇恨与宽容才能够解决的问题了,我们天域已经一千年未曾征服过这些蛮夷之邦,对付这些蛮夷,只有用拳头和利剑,才能让他们懂得如何做人,当年所谓的恩德换来的只能是毁灭而已!”
秦玉雪轻轻地点了点头,“嗯,无论义父做什么,我相信鸿远哥哥都会支持你的,我自然也会支持鸿远哥哥的!”
“这也是应该的!谁让你是我宁家未来的女婿呢!”宁义武好不回避地这般朗声道。
秦玉雪听闻此言,脸蛋微微一红,犹如那天边最唯美的一道晚霞,“义父又取笑我,这八字还没一撇呢!鸿远哥哥没有功成名就,哪能去想这些事情?”
宁义武豪情一笑,“你这丫头,算了不逗你了!这蛮夷之徒既然没有选择即刻动手,就证明他还是明白我天域一些擂台比武的规矩,足以证明你这丫头所说不假,这大汉身着成蛮夷的服饰,看似乃是打算试探我天域武宗力量的蛮夷,实际上却是那些老家伙故意派来生事的刺头!”
“义父想明白就好了。”秦玉雪这般微微笑着说道。
宁义武豪情一笑,随后脸色再次变得凝重起来,道:“我知道他刚才说那些话的目的,你义父我宁义武当年打着”尊礼攘夷“的旗帜前往北极冰原作战,如果这个蛮夷之儿在场上胜了远儿,这就是打我宁义武脸,那些老家伙一定会对外大肆宣扬,说我宁义武的儿子居然输给一个北荒蛮夷之辈,传出起让天下人耻笑!现在我身为一宗之主,不便出手,一切就只能都交给远儿了!希望他不要出现任何失误,这关乎到我神剑宗的未来!”
这一刻,秦玉雪双目凝光地望着神剑坛上的宁鸿远,听了自家义父这么一席长言之后,心中也明白这一场战斗,自己的鸿远哥哥只能胜,绝不能败。
她心中对自己的鸿远哥哥充满了信任与认可,因为她心中太了解这些年宁鸿远为了提升武境付出了怎样的努力,那种昼夜不停,那种脚踏实地,让她如何会怀疑自己的鸿远哥哥将会落败。
曾经多少次她前去练剑室打算让宁鸿远陪她一起游灯赏月,一起体会那二人世界的浪漫与美妙,可是宁鸿远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