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半晌,也算理解了自家义父的心意,只见她一手挽着自家额娘的手臂,一手挽着自家义父的手臂,轻声笑道:“鸿远哥哥刚才不是已经让义父刮目相看了吗,义父也给鸿远哥哥一些时间嘛!”
这些话唯独旁边那一位性情单纯的朱雀使者听了个糊涂,哪里知晓这其中的道理。
这时候,被宁义武和宁鸿远目光锁定的那西北一角,某一位年轻男子被这样的场面吓得面如土灰,他原本以为自己这一招出其不意必定能够让局面陷入混乱,然后再乘势论说神剑宗戒备不严,好让众位远道而来的英雄好汉对宁义武,对神剑宗失去融资信心。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打乱宁义武的整盘计划,将这一次武境盛会变成暴动,借此达到侮辱神剑宗和宁义武的目的,然后,再将此事公诸天下,让神剑宗成为外人眼中戒备不严的蛮夷之地,最后大肆造动舆论,“神剑宗居然在这样的盛会之中混进了刺客,他防御体系根本不堪一击!
这样一来,你们这些外客还有信心在这个地方融资吗?
这样一来,一旦对神剑宗发动袭击,这些客人还会帮助宁义武吗?
这一步棋太过于险恶,一旦成功,神剑宗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可是他棋失一招,他根本没有想到宁义武居然在这些外客心里竟然有如此威望,他的举动,他的位置早已经被宁义武锁定,可是他却毫不知情。
他也算错了另外一招,那就是并不是所有人如他一样,眼里就只有利益而已,天域之人是有血性的,他自己没有血性,并不代表其他天域之人没有血性,他绝对不会知道利益并非联系人际关系的唯一纽带。
利益是联系人际关系的唯一纽带,这是肤浅之人才有的想法。
如果天域没有血性,没有文化底蕴,为什么八千年依旧还能在这位面屹立?为什么没有被蛮夷所同化?没有成为武境世界最恐怖的黑暗——魔界!
正因为天域之人的血性犹在,所以即便在这样混乱不堪的乱世,仍然有人义愤填膺,仍然有人肩负起民族的使命,仍然有人肩负起天下的兴亡,这就是世界的脊梁。
可是这一切并不属于他,因为他的思想境界一辈子都只能局限在他所感受的意识之内。
“为什么,为什么!”他满目呆滞地望着这一群义愤填膺的外来之客,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会这样!这些人不是应该来看宁义武的笑话的吗!”
他反反复复地自问,反反复复地怀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