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招论真假,大可不必这样用怀疑和揣测的眼光望着我!”
坐在贵宾区中央的宁义武听闻自家儿子这番言辞,不禁朗声一笑,“这孩子,说话还是这样的傲骨逼人!”
“义父,鸿远哥哥说得又没有错,义父未免也太小心翼翼了些,鸿远哥哥突破武境本就是一件极为真实的事情,可是这些客人的言辞中大部分都是怀疑,揣测,甚至是觉着义父在那水晶球上造了假,这样一来义父的威严何在?鸿远哥哥再不站出来说几句,这样的议论必将继续下去,这不是义父想要看到的结果!”
宁义武轻轻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长天一叹,“玉儿,我的苦心你有所不知啊,对于我个人而言,比我年长之人,除了这世上三个人能让我刮目相看之外,有谁能够入我的视野?在场这些客人除了那夏侯家族之外,我岂能真正看得起一个家族?可是为了我神剑宗的千千万万子民,我不得不降低我做人的傲气,凭借真情实意去打动他们,现在我神剑宗内忧外困,我再如同你鸿远哥哥那般傲气,我举办这个盛会的目的何在?你的鸿远哥哥一上台,就将我之前精心凝聚的人心弄得个这般样子!他难道不可以通过幽默的办法来化解这种怀疑,难道非得说这些话来彰显自己的才华吗?傲骨之人可能在一方面能够有所成就,但是想要成就大事,这种性格是要不得的。”
秦玉雪听完这一句话,刹那之间恍然大悟,尤其是那最后一句的“幽默”二字,让他更是对义父佩服的五体投地,“义父说得极是!鸿远哥哥还是太过于年轻了!”
宁义武着实叹了口气,道:“什么叫做得人心?我看他还真是不太明白,每当我问他我们宁家应该如何得天下,他总是说得人心者,得天下,总是让我无休止的去开仓救济,去帮助穷弱,这样做就真的能够得天下吗,现在这样的时代,舆论和资本完全掌控在世族手里,不是你宁鸿远哥哥想象得那么简单!靠你鸿远哥哥的天真想法,我能得天下吗?能吗?”
秦玉雪只好叹了口气,“不能!”
“不过,你的鸿远哥哥还是成长了不少,说话的风格已经有了我几分神韵,只不过他缺少一点主宰全场的幽默感,说话太过于硬板!看他接下来有什么表现吧!”
宁鸿远的确是太年轻了些,他刚刚说完这话,之前被宁义武凝聚起来的气氛,一瞬间变得冰冷起来,毕竟这些都是与神剑宗没有产生利益共同体的外客。
不过纵使宁鸿远话说得不中听,但是他的绝对实力让所有人都大为震惊,这一刻,场内这些人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