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鸿远永远都忘不了,这些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家人。
之前心中的那些烦恼和忧愁,对父亲的不理解,统统在这一杯酒中一饮而尽!
这一场生日宴会,来得是如此突然,可是却又来得这般恰到好处。
宴会上,一家人和和睦睦,好不欢快,宁义武破例开启了一瓶千年葡萄酒,面朝众人,指着这葡萄酒道:“这酒是当年赵谷主在他的生日聚会上赠于我的,距今已经千年,我本想着大战之时,将此酒变卖之后,换取一定的军事装备扩充军队战斗力,现在想想,还是喝了得好!”说罢,遂开启瓶盖,先独自斟一杯,一饮而尽,随后倒立酒杯,以示滴酒不漏。
众人大笑,宁义武既然如此说了,其他人也不好扫了他的雅兴,皆是朗声称好。
宁义武本是绝不饮酒之人,今天却也是破例喝了一杯,宁无缺和宁鸿远见父亲只喝一杯,他们也只能喝一杯,至于剩下的大部分,则都让他们额娘宁可馨一人喝了去。
宁可馨本是豪爽之人,酒量惊人,几杯酒一饮而尽之后,依旧谈笑自若,脸色白里透红,更显唯美。
这一次家庭会议上,宁义武没有向往常一样安排诸事,而是尽情享受人间乐趣。
不多时,桌子上的满汉全席皆是被众人一扫而尽。
虽说这是聚会,但是宁义武绝不放松修炼,酒足饭饱之后,嘱咐两位儿子几句,便左右牵着两妻子的手,前去练剑室了。
宁无缺见父亲走远,拍了拍宁鸿远的肩膀,罗嗦一句“远弟加油!”,便牵着妻子楚凝儿的手,也是远去。
何管家见众人已走,朝着宁鸿远拜谢之后,往西北而去,原是去看望一下亡妻的陵墓。
偌大的庭院内,就只剩下宁鸿远和秦玉雪二人了。
秦玉雪呆呆地望着宁鸿远,随后低着头,支支吾吾起来,“他们。他们都走了!”
宁鸿远正在兴头上,望着这些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远去的背影,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转过思绪,听秦玉雪这么一说,嗯了一声,“嗯,他们都走了!”
秦玉雪见他忽然之间麻木了起来,竟然不知自己心绪,不禁恼羞成怒,本想着嘟起嘴冲着宁鸿远冷哼一声,愤然离去,抬头却见宁鸿远俊逸面容,不禁怒转芳心,低着头嘟囔道:“那。。。那我也走了!反正。。。反正。。反正!”她本想说反正你之前见过那个沈红月!可是话到末尾,她又担心宁鸿远认为她在吃醋,又不愿直言。
宁鸿远这才回过神来,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