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样,所以这些人就是我的药引!作为毒师,我必须需要活体实验,但是我却不喜欢随意杀人,于是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给自己定了一个杀人的标准,但凡见着奸污女人的男人,我自然不会让他们死得这样轻松,这些年我的毒学造诣不断加深,还真是多亏了这些狗杂种,没有他们,我或许也无法成功复仇。
不过说来也奇怪,你们天域那些生活在底层的男人,还真是如同猪狗一般的存在,奸污自己姐姐的人居然都有,而且还不少,唉,你父亲想要治理这样的人心,治学平乱,先不说失败与否,凭借这一份义薄云天的英雄气概,我就很佩服你父亲,所以,我也期望你宁鸿远可不要丢你父亲的颜面!我不是天域之人,所以我没有一种归属感,我之所以帮你,或许也是因为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秦玉雪乘着酒兴一口气说了很多。
宁鸿远每一句话都听得很仔细,尤其是那最后一段话,他简直不堪入耳。
但是即便这些话如此不堪入耳,每一句话他听得很认真,因为这也是他这些年游历天涯的亲耳所闻。
这也是为什么他常常陷入自我矛盾之中,一方面他很想拯救这一个乱世,然而,另外一方面,这些人性之中的罪恶实在是让他感到恶心,让他作呕。
如果你是宁鸿远,你愿意为这样的乱世贡献自己的力量吗?甚至是流血流泪,甚至是满身伤痕。
宁鸿远满目疮痍地望着杯中的倒影,脸色骤然苍白,过了许久这才说了两个字,“惭愧。”
深红月见他脸色苍白,亲自站起来为他斟酒一杯,道:“如果你能够帮我,对你来说其实也是好事,我之所以找到你合作,无非是因为你父亲义薄云天,年轻之时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大侠,不瞒你说,当年我还是孩童之时,就听母亲提起过他,可是这个乱世更多的不是大侠,是杂种,如果这些在战中胜利的杂种,不当作我的药引子,那真是天理不容。”
沈红月一边说,一边开始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那一股将天下男人视为无物的眼神,令宁鸿远感到无比尊敬,也感到无比后怕。
她一定有着非常痛苦的苦衷,才让她如此瞧不起这些男人。
男女天性本来之间就是相互吸引和欣赏的,而现在这个世界的男女似乎如同中了魔一般,那些聪慧的女人也很少再去欣赏男人,男人也很少去欣赏女人。
这里面深层次的原因,宁鸿远岂能不知?
想起那些在战争中散播仇恨的士兵,宁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