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缺即刻双手合十,低头自责道:“父亲教训的是!现在我就即刻赶回去,继续监视他们朱家的一举一动!”
宁无缺刚刚要回头,宁义武却是拦住了他,“现在回去也是无用,监视了两天了,也不见他们有着任何异常的动静,倒不如等你远弟行来,我一家人带着远儿找他们朱家讨回一个说法!”
宁无缺对于父亲这样的安排表示不解,“可是父亲这样做,不怕那猪长老乘此机会溜走吗?刚才父亲不是担心他们狗急跳墙吗?”
他的确有些疑惑,难道刚才父亲指责自己是为了别的什么目的?
思虑刹那,他一刹那之间恍然大悟,父亲刚才指责自己绝对不是因为自己失误,失去了对朱家豪宅的监视,而是因为自己擅自离开岗位,不服从命令,这才导致父亲会如此勃然大怒。
要知道父亲的办事风格就是赏罚分明,不分亲外,自己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宁无缺满是恼恨,他恨自己竟如此办事不力。
宁义武也并没有过多将此事放在心上,脸色之间露出强者的自信,向前走了几步,“我看这朱长老必定不会逃走,他现在肯定在自我挣扎之中,一方面他自知罪孽深重,三番五次刺杀远儿未遂,这一次而且还露出了与九毒老人通敌的马脚,另外一方面,这神剑宗外到处都是陷进,他带着一家人逃到哪里去?
“他这个人并非流浪剑客,与我一样,非常担心家人的安危,一旦他从神剑宗离开,他如何保证他家人的安全!难道和他一起流浪不成?”
宁无缺这才恍然大悟,“父亲所言及是,这老家伙的确是一个非常注看重家人安全的人,现在神剑宗好歹也是安全的,而那外面的世界的残酷,难怪他在安排了刺杀远弟失败之后,还没有选择逃走!”
宁义武将事情想明白之后,爽朗一笑,一边捂着下巴,一边面朝宁无缺说道:“我们在着急,其实他心里比我们更着急,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上,我想监视他,或许真的是多余了。”
正待这个时候,一道极速身影从天而降,他的脸色平静如水,神色纵然没有宁义武那般威严,但是却包含一种深邃的感觉,身材纵然没有宁义武那般魁梧,但是却给人一种极其阳光之感。
正是昏睡了三天三夜的宁鸿远。
台上宁义武见着自己这最骄傲的儿子安然无恙,神色依旧保持着曾经应有的阳光与坚毅,自是感到无比欣喜若狂,“远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你这臭小子,我还以为你要昏迷不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