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修武之人,她的生活安排安排得极为紧凑,早上习武练剑,下午熟记心法,晚上还要苦读关于她们武境位面的历史文化。
第二天夜里,宁鸿远苦读之时,门轻轻开了,饭菜清香扑鼻而来。
宁鸿远放下手中的古籍,“玉儿,你又来给我送饭了?这些事情叫下人来就可以了。”
秦玉雪放下手中碗筷,冷哼一声,“你当我是千金之躯,这些家务活我不会做吗?”
“这当然不是,只是。。算了,不说了,免得你又生气。”
秦玉雪端起饭菜,轻步行至床边,“快趁热吃吧!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宁鸿远熬夜苦读,本是饥渴难耐,端起饭菜,狼吞虎咽起来,可总觉奇怪,“这是你做的?”
“怎么?味道不好吗?”
宁鸿远本是在外拼搏之人,早已习惯干粮为食,河溪为水,刚吃一口并不在意,可饱饭之后,却觉饭菜苦涩难咽,一时间不知言语,心道:“这千金大小姐难得下一回厨,我若是直言,岂不是扫了她的兴趣?今后谁还会愿意为我做饭?嘿嘿!可不能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样好的菜!”宁鸿远一边说,一边继续狼吞虎咽起来。
他本就是在外拼搏之人,别说干粮,饿的时候,以野兽为食,口中早已无了常人味觉,再加上他上一世打工之时,饱尝人世辛酸,哪里有那么多计较。
秦玉雪见他狼吞虎咽,却又皱眉,夹起筷子尝了一口,更是难以下咽,脸色羞红一片,“哎呀!鸿远哥哥!这!我再去做一份!”
秦玉雪正要离去,宁鸿远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开始与她逗趣,用嘴轻轻吹着她的耳朵,柔声道:“人各有所长,这做菜不是你的长处,何必呢?”
秦玉雪原以为他与寻常一样,说出这好听的言辞,熟料狗嘴吐不出象牙,说了个这,嘟起嘴冷哼一声,“你的意思就是说我秦玉雪不可以下厨咯!”
宁鸿远弄巧成拙,想她大小姐,脾气必定有些难以伺候,轻声一笑,“等我伤好之后,亲自教你如何当一名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好媳妇!”
秦玉雪脸色暗红,言辞竟是支支吾吾起来,“谁,谁,谁要当你媳妇!你胡说!”
宁鸿远将她楼得更紧,“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你我乃是上天所造,如何不能当我媳妇!”
二人谈笑之间,尽是甜言蜜语,其中幸福难以尽叙。
可是二人毕竟也是非常之人,甜蜜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