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老想要反驳,可是他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他原本想通过这一次批判会来探探各位长老的底,试探一下这神剑宗内究竟有多少长老不瞒宁义武的新宗法,只可惜不知为何却走漏了风声,这才导致了现在这个局面。
这个局面根本不是他想要看见的,因为,宁义武在他的眼前!
而且这朱长老根本没有想到宁义武竟能有如此威慑力,明明他的新政触碰了绝大多数家族的利益,可是却只有五分之一的家族首脑出席这个批判会。
他想不明白,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世族的首脑竟然能够容忍他们的利益被宁义武剥削?
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人生就应该为既得利益而谋利,宁义武的新政已经触碰了神剑宗绝大多数家族的既得利益,怎么只有五分之一的人参加这个针对宁鸿远的批判会?
“宁义武怎么会出现?”想不明白的朱长老,开始反复纠结另外一个问题,无计可施的他也只好望着一旁赵长老。
双目凝滞的赵长老与朱长老对望一眼,他心中同样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宁义武会出现在这里,他的心中更是无言可对。
宁义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疑问犹如魔剑一般插在他们的心窝上。
两个无言可对之人,也只能无计可施,无计可施的他们也只能目光呆滞地望着宁义武。
正待这个时候,秦玉雪正好搀扶着她的额娘从偏殿走来。
秦玉雪刚一走进大厅之中,脸带喜悦地面朝宁无缺打了一声招呼。
宁无缺听闻这一句熟悉的旋律,这才转过身来,面朝少女,挥了挥手说道:“义妹不必惊慌,这里是神剑宗,这些人不敢把你怎么样,不知义妹这一个月可曾见过远弟?说起来,远弟一个人深修剑境,我每次去后山找他,总是难以寻到他的踪迹。”
他们一家人全然不顾台面上那一群脸色低沉的长老,只顾交谈。
秦玉雪一脸无奈的表情,低着头道:“鸿远哥哥说了他要在后山突破剑境一个月,所以我不曾去打扰,只是每天都去老地方送他最爱吃的桂花糕,嘿嘿,无缺哥哥不知道,鸿远哥哥可爱吃了,这一个月我每天给他做的桂花糕,他都吃完了。”
一旁单手后背的宁义武听闻之后,心中磐石落了下了一般,心道:“果然是我的儿子,如此拿得起放得下,没有因为突破境界失败就妄自菲薄,不愧是我宁义武的儿子”
一个人如果能够忍受屈辱而默默奋斗,这就是长大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