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口中所谓的蝼蚁之辈了,他们对义父的新令感到不满,可是却又不敢当着义父的面指出来,就只能做这些低三下四的勾当了。”
计定之后,她心中已经清楚自己应该如何对付这些人。
”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就是统一人心,人心如果能够统一,世上便没有做不成的事情,这是母亲临走前给我十六言之一!看来我这一次得帮义父一把,统一神剑宗的人心了。”
这一次,她决定不再率先开口,而是瞧一瞧这些长老究竟会如何反击。
如果换做是其他宗门,这里早就成了血流成河的战场了,但这毕竟是神剑宗,他们这些长老不敢这样放肆,毕竟军权掌控在宁义武的手里。
留下来的长老之中,其中一位掌握宗门财政的长老,眼见众位长老离开之后,只见此人忽地站了起来,单手后背,在位子上来回踱步,面朝少女轻声道:“秦玉雪,你刚才说的这些话,难道是说我们是那势力小人?我们只是秉承规矩办事,这有什么不可以?更何况这规矩就是规矩,即便他是少主,也不能破坏了规矩?你不是能言善辩吗?那也给我解释一番,我们这样做何错之有?”
他说完之后,竟是哈哈大笑起来,心中兀自认为这秦玉雪断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这一句话又让这些顽固分子重新拾回了信心。
见秦玉雪沉默不言,见这长老又轻轻放下茶杯,扫视左右,情不自禁地多说了几句,“你不要以为你能言善辩,就能够蛊惑人心,刚才走的那些人心中何曾有一点宗法规矩?宁鸿远突破武境失败,就应该有人站出来捍卫宗法的公正!你却倒好,身为客居之人,插手我神剑宗政务,不知回去之后,如何向你背后的势力交代!”
朱赵两位长老听闻此言,觉着终于扳回一局,心中无不爽快,虽说他们无法用武力动一动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可是如果让对方下不来台,同样也是一种无形的胜利。
这本就是一场辩论会,而不是一场决斗,秦玉雪不敢动武,他们也不敢动武。
这天域毕竟不是蛮夷,一言不合就动手那是野人,更何况一旦动武,谁都清楚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秦玉雪听闻此言,微微一笑之后,再一次向前走了数步,行了尊长之礼,双手合十,语气仍旧慷慨激昂,“当年鸿远哥哥为我神剑宗挽回面子,这是我神剑宗每个人都看得见的功劳,而现在他没有犯错,只是武境止步不前而已,俗话说功过还能相抵,更何况还是鸿远哥哥这种情况!而且这十五天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