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点上,再到后来的嘴怎么了,跨越度是不是有些大?
“莫大白,食不言寝不语。”
裴念白只能强势出声,给了他一个严厉的眼神。如果不是顾秋阳在,裴念白早就将一个包子塞进莫大白的嘴里,让他停止说话。
看着裴念白的表情,莫大白觉得按照他对裴念白的了解,这件事情应该跟她脱不了干系。
顾景言摸着自己的唇,有一丝丝的疼,还残存着裴念白特有的馨香跟感觉。
“咬的。”
顾景言出声,直接回答了莫大白的问话。
看着顾景言,再看着伤口,莫大白脱口而出:“所以爹地,你的意思是妈咪咬你了?”
顾秋阳坐在一边默默的低下头吃着饭,觉得这种时刻他应该避讳一下比较好。但是现在走,岂不是显得太苍白太尴尬?
思索片刻之后,顾秋阳觉得他应该装死,闷头吃饭。
裴念白又气又恼,第一次见到公公就丢了这样的人,是不是不太好?太不矜持了?
裴念白有些尴尬,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在这种情况之下,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缓和这种气氛。
越解释,越是会显得她在掩饰什么。
“我自己偷吃时不下心咬的。”
顾景言出声解释,缓解了裴念白的尴尬,也是给了莫大白一个满意的回复。
莫大白仔细的研究着顾景言的唇,发现这种伤口的确很像是咬的。
“的确是咬的伤口。”
莫大白说了结论,好像这件事情已经彻底的告一段落了一样。在裴念白看来,莫大白简直将自己当成是法医。
一顿饭吃下来,裴念白食不知味,总觉得丢人而尴尬。
吃完饭,裴念白去洗碗,顾秋阳跟莫大白一起下象棋,顾景言则是坐在楼下看财经频道的新闻。
“大白真聪明。”
顾秋阳看着棋局,他竟然没有下过莫大白。然而顾秋阳没有生气,有的只是喜悦跟兴奋。
“爷爷过奖,是爷爷一直在承让。”
莫大白并没有沾沾自喜,虽然象棋对他来说不算难,但是他要做一个不骄不躁的乖宝宝。
顾秋阳看着莫大白,知道这些年来裴念白将他教育的很好。
不管是从品德还是从行为或者是教养,哪一点看起来,都给人一种十分舒心的感觉。
裴念白洗好碗时,莫大白跟顾秋阳已经上楼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