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对方因为他受到那么多的伤害,他也不会有如此多的愧疚。
裴念白抬起头看着顾景言:“顾景言,你做事情之前就不能想一想我吗?不能跟我说一声吗?”
红肿的大眼睛,脸上的泪痕,如珍珠宝的眼泪。
顾景言心疼不已,用大拇指的指腹帮她擦掉眼泪。看着她扎起来的头发,显得年纪很小,好似未成年一样。
他比她的年纪大不少,本该对她呵护备至,多为她考虑的。
听着裴念白的话,顾景言开始道歉,内疚不已。
“我知道错了,老婆,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
顾景言抱着她,生怕她说残忍的话。
裴念白是一个非常独.立的女性,知道自己所想要的是什么,也知道自己不该要的东西是什么。
正因为这样的成熟,才会让人倍加疼惜。
两个人在这里说了一会话,席锦耀已经让宁月彩将裴永意的住院手续全部办齐。
顾景言开始联系国外的脑科专家,裴永意苏醒的机会有多大,没有人敢肯定。
但是现在的他,跟植物人没有什么区别。
裴念白通过玻璃看着裴永意,他目前还没脱离危险,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但是植物人的事实,差不多算是定下来。
接下来面对裴念白的,则是裴氏集团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