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
顾景言侧头看夜子衍,浅浅而笑,好似看到多年前的老朋友。
好似,他的这张脸没有改变。
“容清,你也没变,还跟以前一样。”
听到容清这两个字时,夜子衍的肩膀微颤一下。仅仅是一下,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快的让人抓不住。
重新回忆起往事,夜子衍心如刀绞。
不是痛,而是恨。他跟顾景言是一路人,不会轻易放过那些将痛苦加注在自己身上的人。
容清将咖啡杯放下,擦了擦自己修长的手指。
脸色稍缓,眸光渐渐变得锐利:“容清已经死了,我是夜子衍,一个重生的夜子衍。阿言,当年的事情,真的要谢谢你。没有你,就没有夜子衍,只有死去的容清。”
当年的事情,全都是仰仗顾景言的能力。
顾景言端起白色的瓷杯朝着夜子衍推去:“朋友之间,无需这么客气。”
顾景言这双具有震撼力的目光令夜子衍从过去的事情之中走了出来,紧绷的神经松开。
瓷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令人身心愉悦。
裴念白跟张可遇走过来时,刚好看到两个男人友好碰杯的一幕。
对于夜子衍跟顾景言之间的关系,裴念白一直是好奇的,想要试图了解,最终还是希望顾景言能够亲口跟他说。
顾景言不说,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张可遇扎着马尾,肌肤吹弹可破,眼眸温润,狡黠一笑:“念白,我怎么有种当媒婆的赶脚。顾三少跟夜子衍坐在一起,很登对嘛。”
裴念白故作思考,点头附和着张可遇:“你说的太对了。”
顾景言和夜子衍对视一眼,两个男人纷纷表示无语。裴念白跟张可遇绝对是在挑战他们身为男人的自尊跟身体的力量。
顾景言起身走到裴念白身边,俯下身在她耳边道:“今晚,你休想下床。”
邪性的声音带着几分的引人遐想,听的裴念白面色绯红。
她还未说话,一边的张可遇连连摇头,打了一个激灵:“污,实在是太污了。顾三少,我什么都没听到,我真的没听到,我只想送你一包去污粉。”
张可遇冲着裴念白眨巴着眼睛,贼兮兮的微笑看的裴念白哀怨的瞪了一眼顾景言。
几个人一起去打高尔夫球,结束了这个话题。
裴念白对高尔夫球不是很懂,顾景言成为她的贴身教练,手把手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