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裴念白出现的刹那,宁月彩是担心的,生怕裴永意听到她的话,更害怕裴念白抓到她什么把柄。
裴念白看了一眼宁月彩,其实她什么都没有听到。只不过从对方的表现来看,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裴念白一步一个阶梯的往下走,眉宇之间绽放自信的神色。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的宁月彩有些冷静不下来,很怕裴念白知道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心情变得格外躁动,令宁月彩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裴念心看不了裴念白总是装无辜的眼神,对此十分的厌恶,站起来,杏眼圆瞪:“裴念白,你不是有家吗?为什么还要回来?”
宁月彩想要阻止裴念心,最终没有说话,她倒要看看裴念白会说点什么。
跟裴永意在书房里面嘀咕了那么久,是不是在说她的坏话。
裴念白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鞋面上的水钻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璀璨耀眼,一如此刻的裴念白,光芒照人。
走到最后一个楼梯,裴念白站在原地没有动,居高临下的望着裴念心。
“裴念心,这里到底是谁的家你难道还不清楚?鸠占鹊巢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还是,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交的?”
裴念心再怎么没脑子也能够听出来裴念白是在骂她,说她鸠占鹊巢。
指着裴念白的鼻子,裴念心开始骂道:“裴念白,你一个嫁出去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身份的问题!你已经是顾家妇,裴家的事情与你何干!”
宁月彩没有紧皱,裴念白有意无意的说着鸠占鹊巢,真的不是知道了什么事情吗?
越看裴念白,宁月彩越发觉得自己当年做的事情好像被人知道了。
哪怕痕迹已经被彻底消掉,做贼心虚的宁月彩越发的害怕。
收起在昨晚,接到了那个任务之后,宁月彩变得越发小心翼翼。
“念心,闭嘴!”
宁月彩转过身走到裴念心的身边,拉着她的手用眼神剜着她,让她不许再多说话。
裴念心惧怕宁月彩,不情愿的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依靠在扶手边的裴念白看着母女二人之间的互动,牢牢的握住包。
拿出手机看着时间,裴念白笑了笑离开。
经过宁月彩身边时,裴念白没忘记跟她说句话。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宁月彩吓得娇躯一颤,脸色惨白,眼睛闪过一层杀意。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