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看着顾景言正站在落到窗前打着电话。
他精致的面容藏在明暗交替的光线里,给人一种距离感。
颀长的身影,宽厚的肩膀,白衬衫上方的前三颗纽扣被他解开,裴念白能够看到他健壮的小麦色胸膛……
“被吓傻了?”
顾景言走到裴念白面前时,她这才回神。
看着顾景言艳丽的脸庞,裴念白道:“我们这是在哪里?江海市吗?”
“不是江海市,是海城市。”
裴念白眉头紧蹙,她对这座城市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这里带给她太多的阴霾。
“吃饭,一会带你去个地方。”
顾景言叫了服务员送早餐过来,带着好奇的裴念白跟在他身后一起吃着早饭。
顾景言给她送来的是一件黑色的连衣裙,还有一双平底鞋。看着黑色,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裴念白的心里滋生。
或许,她应该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墓地。
裴念白看着面前墓碑上的照片,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
顾景言将手中的百合花放在了墓碑的面前:“妈,这是裴念白,我的妻子。”
裴念白听着他的话,心头微颤。
“妈,我是裴念白,是阿言的妻子。”
裴念白深深的鞠了一个躬,跟着顾景言一起祭拜。
这是顾景言的母亲,赵子瑜。
两个人一起祭拜完了之后,顾景言站在这山头看着风景:“裴念白,来海城市到底是为什么。”
裴念白站在顾景言的身后,明白今天的自家逃不掉。
于是,她将从宋非宇口中得到的事实情况跟顾景言说了一遍。事情走到这一步,由不得她说谎。
“所以,我想调查我母亲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怀疑昨晚派来的人是宁月彩指使的,我调查她之后就出事,一定是她。”
顾景言看着裴念白倔强的脸,心里浮现出来一个美丽的身影。
“你真以为事情这么简单?”
顾景言淡淡一笑,他的笑容好似锋利的刀子,一刀刀的割着裴念白。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裴念白诧异的看着顾景言,为什么她听不懂这厮在说什么?
看着顾景言脸上的表情,裴念白一步步的朝着他走去。这个站在山头的男人,每一句话都会让人不由自主的信服。
“宁月彩的洞察力未免太敏锐,应该有人在背后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