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可以吃人的眼神之后缩了缩脑袋,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听曲洛说顾景博来了酒吧,还找裴念白说话,对方放下手中的工作拉着他直奔酒吧。
郁绍泽喝了一口酒,看了一眼顾景言:“阿言,要不要嗨一把?我刚刚看了一眼,酒吧里新来了很多美女。”
顾景言侧过头,犀利的眼神恶狠狠的剜着郁绍泽,看的对方识趣的搂着美女进入舞池,不愿意过问这座冰山。
正在跳舞的裴念白有些不自在的看了一眼周围,最后看到了黑暗中顾景言铁青的脸时,跟同事说了一声去了洗手间。
再跳下去,她觉得顾景言会把她的骨头给拆了。
二十岁这个年轻,原本就是肆意挥霍青春的年纪。热闹,自然会是她喜欢的。
裴念白刚想关上洗手间的门,身体被人堵的不断往后退。不等她看清楚来人,红唇已经被人封住。
顾景言的吻是霸道的,如他本人一样不容违逆。顾景言双手捧着她的头,将她堵在洗手间里肆意狂吻。
“唔……”
裴念白很想将他退出去,却感觉对方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继续强势的攻下属于他的美好。
裴念白只觉得疼痛,顾景言这厮竟然在她锁骨的位置上咬了一口。
“疼……”
裴念白疼痛出声,嘤咛的声音带着丝丝的魅惑,听的顾景言差点将那最后的束缚扯掉,在这里将她办了。
顾景言松开了裴念白,看着她因为疼痛而微微蹙在一起的眉头道:“裴念白,原来你也知道疼。”
裴念白看着喜怒无常的顾景言,只觉得对方是真的神经了。看来,她有必要带顾景言去看病吃药才行。
哀怨的瞪了一眼顾景言,裴念白只能无奈启口:“顾景言,你到底发什么疯。这里是酒吧,你这样我一会要怎么面对同事。我今天是请同事吃饭,这样一会消失的行为非常不礼貌。”
顾景言看着裴念白,脸色更是非常的不好看。
“请吃饭就请吃饭,贴在一起跳舞是什么意思。裴念白,你想跳舞,回家我们一起跳,不许跟那个男人贴的那么近!”
霸道如他,这话说的让裴念白哭笑不得。他发了那么久的疯,归根究底是因为在吃醋?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裴念白有些难以淡定下来。
对于顾景言吃醋的行为她是十分的费解,两个人结婚还没多久,怎么可能会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