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热地搂着周姐的肩膀“走,我带你们上楼看去。”
一行人鱼贯上楼,费令仪指着墙角的几个纸箱“周姐,都在这儿了,你点点数。”
周姐没想到费令仪竟如此大度,羞愧难当“对不起,小费,是姐对不起你,想不到你竟如此宽宏大量。”
她老公也在旁接话“你好好跟人学学,这才是做大事的人,你那点小肚鸡肠,怪不得赚不到钱。”
“哥,再别这样说,我做生意,周姐也是扶持我不少。当初我不相信你没赚我的钱,等我自已到省城进货,才相信姐真的没赚我什么钱。姐,我真的要谢你呢。”
周姐老公感叹:“她做生意就这样,为了抢生意,净干这种傻事。人家做几年生意全发了,她做几年生意,就混个温饱。”
崔月婵正在织毛衣,现在接的货太多,她白天织,晚上费令仪织,基本上是人休,机器不休。见人上来,崔月婵并没理会,目不斜视地仍忙着手里的活。
周姐不想接老公的话题,走过去见崔月婵织毛衣。在机子前看了一会儿,不禁羡艳不已“这机器织出来的确实不错,比手工织的平顺多了,特别的领子和袖口,跟卖的成品几乎是一模一样。怪不得现在手工织的人少了。哪天我也来学学。”
领子和袖口跟手工织和机织没关系,机器要不会操作,织出来一样难看,只是周姐并没磨穿这个道理。
“行,我们是邻居,你随时都可以过来看。”费令仪爽快地答应了。
周姐两口子抱着毛线走了,崔月婵有点不解“你不是说这个价格你从省城都拿不回来吗?怎么又退给她了?”
“妈,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冤家宜解不宜结。周姐这次让我们折了胆,短时间内不会再兴风作浪了。她要真的垮了,再换个人来,谁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呢。周姐只是资金不足,要是她再进一次货,我也没钱再跟她斗下去了。”
周姐的毛线恢复了正常价格,这条街上硝烟散尽,又恢复了平静。
费令仪每天守着摊子,闲暇之余,精心研究毛衣新款,她订了很多时尚杂志,很细心地吸取着时装的一些元素,换着花样的织出新款的毛衣。
也亏崔月婵悟性特强,费令仪稍一点破,她就心领神会。而且她对中老年人的毛衣也很有一些想法,母女二人配合默契,相得益彰。在很短的时间内,费记线行的优势就显现出来。
现在农村的日子也好过多了,以前乡镇的一些老主顾,也找上门来,竟比城里人还舍得买。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