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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栾川,你放开我,我去帮你叫医生。”
“不放。”
“以后都不放。”他有些无赖道。
许韵被他逗笑。
“你怎么又开始耍无赖,你多大了?”
“我这不是耍无赖,是宣誓主权,明白吗?”他捏着她的下巴纠正,漆黑的眉眼越靠越近。
许韵呼吸一窒,却看到他恶作剧似的从她唇边擦过,在她耳边恶劣笑道,“想亲啊?”
“现在不给。”
我靠!
“季!栾!川!”
“你——”许韵轰一下脸到脖子红成一片,恼羞成怒的瞪着他,眼看就要上手去反制他,门外却忽然传来胡清和医生的交谈声。
是胡清找来医生准备给季栾川做苏醒后的身体复查。
医生进来之前,许韵手疾眼快的放开了床上某人。
但等复查做完之后,她还是找机会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报复回来。
当然她的报复也是有代价的,晚上总要在床上还回去。
这样吵吵闹闹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季栾川出院。
季栾川出院那天,许韵拎着行李箱在医院门口等他。
他一出来,她就打开车门,把他塞进了驾驶座。
“距离飞机起飞还剩半小时,来得及吗?”
“来得及。”许韵说,“我虽然驾龄不高,但也是开车的一把好手。”
“这你在西北早就见过了不是么?”
季栾川点了根烟,“忘了。”
“哼,忘了忘了,你怎么不把自己给忘了。”
季栾川打开车窗掸了掸烟灰,好笑的瞥她一眼,“你很紧张?”
“谁说我紧张了。”许韵嘴硬。
他挑了挑眉,漆黑的眼睛在她脸上一扫而过。
许韵被他看的不自在,下意识想伸手去遮脸,却被他沉声制止。
“别乱动,好好开车。”
“我知道。”许韵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刚想说那你也安分点,别老盯着我看,就看到季栾川把烟头丢进烟灰缸碾灭,嗓音淡淡的说,“别怕,我会一直在手术室外面等你。”
就像你那时等我一样。
她点点头,不知怎么,紧绷的心弦忽然就松懈了下来。
季栾川说的,正是许韵要做的整容修复手术。
从病床上苏醒以后,季栾川就开始打电话联系马克,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