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一粒把胸前的扣子系上。
莫名的暧昧在室内无限纠葛,两人加速的心跳越发清晰可闻。
终于,他扣完最后一颗后退一步的时候,许韵快速转过身,哑着嗓子开了口。
“好了,现在你可以——”
话音未落,她忽然眼前一黑,就被人狠狠摁在墙上亲了下来。
他的唇很凉,吻下来的时候带着莫名的狠戾和占有欲,在她唇齿间肆意横冲直撞,甚至咬的她满口咸腥。
空气渐渐稀薄,呼吸越来越难,她被亲的喘不过气来,整个人像一尾任人宰割的鱼,仰着头,被迫承受他的压迫和肆无忌惮的揉捏。
墙上的壁灯吧嗒一下灭了,
谁的腿脚碰到鞋柜发出巨响,
一声凉气从齿间溢出,
夜色越发浓稠。
直到门外骤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两人才猛地从黑暗中惊醒。
许韵一把推开季栾川,低头一看,倒吸了口凉气。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滚到沙发边的地毯上,衣服也被撕开,纽扣崩了一地,还有胸前嫣红的咬痕和指甲印。
要不是这个敲门声,指不定今晚会发生什么。
她懊恼的咬了咬后槽牙,一把拉上衬衣领子,扭头去看,季栾川已经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抱臂等着她去开门。
他倒好,除了裤子,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凌乱的地方。
她忍不住白他一眼,快步走过去,一把抽出他身下坐的毯子披在身上,指了指楼上,低声说,“你先上去待会儿。”
“怎么,要学汉武帝金屋藏娇?”
他挑了挑眉,趁势揽住她。
许韵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他身上。
他的脸好巧不巧埋在了她微露的,胸,口。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许韵倒吸口凉气,忍不住掐了他一把,“你再胡来信不信我——”
“你怎么样?”
他恶劣一笑,忽然低头狠狠咬了她一口,咬完好整以暇的仰靠回沙发上,端详她现在微醺的模样。
有几分挑衅的意味。
记仇,又记仇。
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
许韵没好气的瞪他,“你属狗的啊,见人就咬。”
“我属猪也照样咬。”
“小姑娘啊,你在不在家呀!”
门外传来一道熟悉苍老的嗓音。
许韵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