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酒,说,“这是后面有位先生请两位的。”
“不用,你让他——”
“哎呀,留下吧留下吧。”
“一会儿我去吧台留钱让服务生还给那人就行了。”
“要不再来一个刚才那样的,你吃得消吗?”
胡清醉眼朦胧的调侃她,笑的花枝乱颤。
许韵无语片刻,点着脑袋把她推开,“说了不能喝就别喝。”
“谁说我不能喝,我能喝,怎么不能喝。”
胡清反常的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瓶,仰头就要狂喝。
许韵眼眸闪了闪,忽然想起好像从外面接了电话回来,她情绪就有点不对。
她一把夺下酒瓶,直视胡清,“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儿了?”
“没发生什么啊。”胡清语焉不详的扯了扯嘴角,完全一副醉汉的模样,还要凑过来咯咯笑着亲许韵。
许韵嫌弃的推开她,把她摁倒在沙发上,连忙打电话预约的士。
十分钟后,预约的的士赶到酒吧门口,司机打电话给许韵,催促两人出去。
那时酒吧里的看客也零零星星散了不少,只剩少数人还懒散的坐在卡座里,等待最后扔飞镖赌博的环节。
一赌钱,二赌美女。
酒吧驻台的美女像物品一样,总是在最后环节被明码标价,和赌资放在一起,引人兴奋。
出去的路上,胡清眼睛一亮,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现在不是清扫黄赌毒特殊时期嘛,你说,刚才酒吧最后那个环节的赌博是不是可以做个新闻曝光一下。”
……
许韵无语的把她塞进后车座,对司机说,“送她去城府花园。”
“我的提议你还没说行不行呢!大佬,给个话呗!”
胡清扯着她耍酒疯。
许韵头疼的掰开她,连忙趁她倒在座位上的时候关上车门,对司机重复了一边地址。
“车费等她安全到家我这边就支付了,你放心。”
“哎,好嘞。”
“咱也是老顾客了,不用这么见外。”
说着,司机启动车子便向相反的方向飞驰出去。
许韵压着帽檐抿了抿唇,这才把目光转向拦在马路对面的男人身上。
是刚才来搭讪的那个。
他正带着一帮流里流气的男人走过来,分三波从酒吧各个方向拦住许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