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玩笑似的说,“我一开始看上他,可就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扪心自问,让我对一个丑到吓人的男人一见钟情,根本不可能。”
“你看,我自己都这样,还怎么能期望别人不在乎外在的皮囊呢。”
“你也是做新闻的,应该知道,人性这东西,经不起考验的。”
“是吧?”
胡清想说点什么反驳,可想了半天,竟然真的没有一个理由可以振振有词的反驳。
的确,她做新闻这么多年,见过不少世间百态。
像许韵这种情况的也不是没有。
可最后那些人都怎么样了呢?
有的心累到支撑不下去劳燕分飞,也有的最后撕扯的两败俱伤,身心俱疲。
所有的感情都被现实打压的没有了生气。
很多人事后都会说,与其这样,还不如当初就那样分开。
许韵也见了不少。
现在她的选择虽然决绝,可不能说不理智。
只是这样的理智需要承受多大的通知,旁人不得而知。能体会和忍受的,只有她自己。
黑暗里,两个女人无奈又平静的笑谈着种种现实。
而病房外的墙壁上,靠着一路追踪过来的季栾川。
发现骨灰盒是空的之后,他立刻想到了重新来找胡清。
可胡清不接电话,也不回短信。直觉告诉他她一定知道许韵在哪里。
而在a市,曾经也没有人比胡清和许韵更加要好。
所以季栾川打电话给姜戈,让他帮忙定位了胡清的手机,一路追到病房门口。
许韵说那些话的时候,他很想推开门厉声反驳。
可到最后,看见她影藏在月光角落里的侧脸,和眼底一闪而过的悲哀与决然,他握着把手的手渐渐松开。
病房里,胡清和许韵说起了别的话题,先前沉闷的气氛好像忽然被驱散。
季栾川在门外站了很久,仰头看看天花板,又从病房玻璃窗的缝隙里看看许韵。
他想看看她的脸,可她一直躲在黑暗里,越躲越远,他什么也看不清。
即使这样,病床上蜷缩成一团的那道身影也瘦弱的令人心疼。
季栾川攥紧拳头,手背上青筋鼓起。
天知道他有多想冲进去。
可最终,他也只是咬紧牙关在门口站了几分钟,便转身离开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亲爱的导游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