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语速也快起来。
“怎么了?”
“有事儿你就说啊,别犹豫。”
季栾川没开口,倒是陆晨坐不住了。
马克说,“这个地方我来过。”
“前面只有一条路,还是一条没有出口的路。”
这一片是贫穷的居民区,周围全是低矮破旧的平房,除了偶尔能看见几颗高耸的金刚树,前面一片漆黑。
时不时街道两侧的居民房里会传来小孩儿的哭闹声。
马克他们的组织曾在躲避警方盘查时,来这里租房住过一段时间。
这样的居民区,一条街走到底,便是一堵扎了铁丝网和玻璃渣的高墙。
因为这片居民区背后,有一条宽阔的河。
没铸高墙之前,这里经常有小孩儿掉进河里淹死。后来为了遏制这一糟糕的境况,居民联合相关的工作人员,索性在沿河的街道上全铸了高墙。要想出去,只能原路返回。
克尔谱把车子开到这个地方来干什么?
难道他们也像马克以前一样,在这里租了房躲避?
季栾川抿了抿薄唇,漆黑的眼底有怀疑一闪而过。
“不像。”
“你有不一样的看法?”姜戈把目光从后视镜里转向他。
季栾川说,“克尔谱这辆车太显眼,居民区根本藏不住。”
的确。
这辆车在国内很常见。
可在混乱破败的尼泊尔,买得起车的基本上都是富人。
尤其还在贫民区,克尔谱这么张扬,不等于自找死路么?
几人正想着,前面的车忽然在一间平房面前停了下来。
车子停的措不及防,马克用了好大力气才把车停在路边,没直接冲过去。
“你们看,齐悦怎么像喝醉了似的?”
陆晨拿下耳机,指着被司机扶下车的齐悦说。
姜戈和季栾川齐齐望过去,就看到车后座的克尔谱也下了车。
克尔谱个子中等,穿着一身不合体的黑色西装,带着墨镜和帽子,头也没回,径直走进了那间平房。
季栾川没有看清他的脸,却忽然发现,他戴的墨镜和帽子他见过。
——在a市的时候,齐悦戴过。
可齐悦怎么会把自己贴身戴过的东西给别人?
这不符合她一贯专断独行的风格。
平房的门被哐当一声合上,姜戈他们只好等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