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形倚在餐桌上,冷硬俊朗的侧脸被窗外透进来的光映照出几分寂静和温柔。
许韵心头一动,空落落的心好像被什么忽然填满。
她抿了抿唇,光着脚一步步下了楼。
听到声响,季栾川回过头。
“睡醒了?”
“恩。”许韵点点头,脸色总算不那么惨白。
季栾川看了她一眼,看她的确没有其他异常,放下心来。
“去洗手,汤好了就吃饭。”
“好。”她难得乖巧的点点头。
转身走进洗手间的时候,她忽然又问,“你这两天有事儿吗?”
季栾川侧头瞥了她一眼,“没有,怎么了?”
许韵说:“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你可以接着在我这儿住几天。”
“新闻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一时半会走不开。”
她的语调很平静,好像在说一件可有可无的闲事。
季栾川却从她的话里听出几分试探的意思。
他看了她几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好,那我暂时借住在你这儿。”
“等吴宗的同伙有动静了再走。”
现在是她最难过的时候,他应该陪在她身边。
虽然许韵表现的很平静,可每每想起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压抑的哭声,季栾川的心都会很疼。
他和许建国不熟,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现在的许韵。
他能做的,无非就是陪在她身边,等她心绪平复一点儿再离开。
————
洗漱完从洗手间出去的时候,许韵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手机铃在沙发上嗡嗡震动,一声接一声,格外急促。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以为是新闻公司的人。可接起来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嗓音。
“许记者,别来无恙啊。”
是黄毛的声音。
许韵脑子一炸,下意识看了眼正在餐桌前低头点烟的季栾川,一边往落地窗边走,一边稳了稳声线,冷声道,“是你?”
黄毛尖锐一笑,“是我啊,我还怕你听不出我的声音呢。”
“许记者,咱也不废话,我给你打电话是为了跟你商量件事儿。”
许韵冷笑,“我觉得找警察跟你谈更好。”
“你这话说的。”黄毛吊儿郎当的笑了笑,说,“许记者,有个秘密你一定想知道的。”
“季栾川是不是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