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自己去。”
“你不是说找了齐悦帮忙吗,我知道你回来还有事要忙。”
“你去忙吧,我不用人陪。”许韵说着,捏着那张纸条转身就走。
刚走两步又回头说,“这种时候,我想一个人安静的处理。”
她语气淡淡的,说话的声音很低很平,季栾川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可他到底还是没有追上去。
“好。”
“有事打电话。”
“恩,我知道。”许韵手背后朝他挥了挥手。
直到坐上货梯,看着一格格跳跃的红色数字,她紧绷的身体才忽然松懈下来,眼眶变得通红。
季栾川看着停在一楼始终没能上来的电梯,站在楼梯口,又点了一根烟。
他手边的垃圾桶里已经堆了好几根烟头。
星火明明灭灭,在惨白的白炽灯下格外刺眼。
窗外天已经彻底黑了。
季栾川想起刚才不经意间从许韵掌心一扫而过的视线,上面的医院地址格外清晰。
可他没有跟过去。
抽到第七根烟的时候,他兜里的手机响了。
是齐悦。
她夹着一根女士香烟,在楼下的面包车里勾了勾红唇,“我到了,你在哪儿?”
“新闻大楼里面。”
“那你下来吧,下来我带你去许建国藏身的地方。”
“你这么快就找到了?”
齐悦抿唇一笑,“你难得找我帮一次忙,我当然要用心一点儿。”
“对了,我之前那么听你话从尼泊尔回来了,你是不是得给我个奖励啊?”
季栾川从窗前看到许韵车子离开的背影,没有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没有得到回应,齐悦也无所谓。
她把脸上的口罩和帽檐压低了点,对前面的助理说,“一会儿把我们送到目的地你就回公司,推了我下午所有的公告。”
“好的悦姐。”
助理说完,想了想,又犹豫的回头看了眼齐悦,说,“悦姐,那你看,今天早上你说的那件事儿……要不我们推迟两天?”
“毕竟许韵她爸刚跳楼,现在就让媒体公开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齐悦挑了挑眉,忽然嗤笑一声,漫不经心的吹了吹自己殷红的指甲,说,“我没心思顾及闲杂人等的心情。”
“记住,你现在是从我这儿领工资,不是她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