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这?”
“你拿着。”季栾川沉声道。
“这里面有许韵的身份证件,她要用钱,自然会跟你要。”
“记住,把她的身份证藏好。”
“我回去之前,哪儿都别让她去。”
“听到没?”
小五用力点点头,“放心吧川哥!”
这时车队最前面排头的人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冲这边喊,“小五!上车!该走了!”
“好勒!”
小五一边招呼一边关上车门上了车。
他手脚麻利的启动车子,对季栾川说,“川哥,我们走了啊。”
“走吧。”
季栾川狠狠吸了口呛人的香烟,漆黑的目光始终落在后车座里熟睡的许韵身上。
她睡得不安稳,眉头还紧皱着,一侧肩膀倾斜着,露出不久前被他恶意留下深紫色牙印。
像是某种印记,深深烙刻。
想起她冷漠倔强的神色,他低低叹了口气,转身向相反的方向快步离开。
他的背影高大挺拔,正午阳光的映照下,像一棵迎风前行的松柏,透着几分刚毅的坚定。
从客栈离开不久后,季栾川坐在车上,给姜戈和陆晨分别发了条短信。
短信内容很简洁,只有十二个字。
——今晚八点,来奇特旺原始森林。
姜戈和陆晨正眼巴巴守着手机等他的消息。
一收到短信,姜戈立刻拿起手机打字回复。
——奇特旺里面那么大,你说这么笼统,我怎么可能找得到许韵?
——我到时候会告诉你。
——为什么不能现在?
——现在告诉你万一到时候许韵临时变卦,想拉着我去别的地方,你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队长,我觉得季栾川说的没错。”
“你想想,许韵是干什么的。”
“她是个新闻记者啊!”
“照理来说,她的敏锐性和观察力绝不逊于一般的普通人。”
“所以我们更要小心才是。”
“只有把她从尼泊尔带回来,八年前那件案子才能找到突破口,我们手头的难题也才能迎刃而解不是吗?”
姜戈来回踱步想了想,是这个道理没错。
他少年老成的眉头紧蹙着,手指摩挲在键盘上,想了半天才回头对陆晨说,“你去通知,让一分队的同事准备车子,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