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恐怕也会带不走。”
“而且我还会送你去监狱住一段时间。”
“和这些相比,还是乖乖听话对你最好,是吗?”
他的声音清冷淡漠,明明是平铺直叙,却让大卫恐惧的浑身都开始发抖。
“你怎么会知道?!”
“不,你不知道,你是在诱导我!”
他立刻否定了自己这个猜想。
联合那位美女荷官做小动作的事,他们做的极其隐秘,这个看不清面孔的外国游客又怎么会知道。
大卫还在试图稳定自己慌乱的内心。
季栾川却轻飘飘道,“信不信在你,但你敢赌一赌的话,我也不介意。”
大卫说,“那你要保证一定会放了我!”
“我保证。”
季栾川说。
大卫咽了咽嗓子,不敢再有小动作,问他,“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季栾川说,“你最近经常来这家赌场?”
“是。”
“那你知道这家赌场的幕后老板是什么人吗?”
“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我向上帝发誓,我真的不知道!”
脖子上的匕首再次逼近,大卫的声调都变了样子。
许韵侧耳听着,觉得好笑。
堂堂一个大男人,胆子怎么比她还小。
季栾川又问,“那这间赌场有没有其他的通道或后门?”
“后门?”
“就是另外的出口。”
许韵忍不住补充。
和外国人沟通起来,还真是有点对牛弹琴。
大卫刚要说不知道,季栾川手上的刀子就又进了一点。
大卫额头上的冷汗刷刷直掉,过了几秒才说,“有。”
“在哪里?”
“在洗手间后面的一个清洁室内。”
“洗手间?”
季栾川拧了拧眉,还有空从兜里摸了根烟低头点燃。
香烟燃气,猩红的火星在黑暗里一闪一闪,提醒着远处的游客,这里有人。
许韵奇怪,忍不住插了一句。
“他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吗?”
“还有,你怎么就笃定他一定知道赌场有后门?”
季栾川咬着烟口齿不清道,“你觉得一个抽老千抽了这么大金额的人,会不给自己留条退路?”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