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狠厉的疯狂眼神,现在还有点后怕。
她抿了抿唇,看向前面的季栾川。
“你没事儿吧。”
“没事。”
他似乎在想事情,回答的很敷衍。
许韵跟在他身后,半晌没说话,过了很久,才说,“今天对不起了。”
“不该把你们扯进来。”
季栾川闻言挑了挑眉梢,眼底有惊讶的笑意一闪而过。
“你不像会道歉的人。”
“是吗。”她反问,语调有点沉,却还是笑了笑,“你也不像是会多管闲事的人啊。”
可今天他还是管了。
她弯了弯苍白的嘴角,眼皮不受控制的沉重起来。
这时许韵才感觉到背上和腰上火辣辣的疼,应该是之前没有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
她想起攀爬枯井时水泥倒刺贴身摩擦的煎熬,和仰摔在地的痛楚,缓缓吸了口凉气,动作迟缓的拽住身前的男人,说,“季栾川,我好像有点困了。”
“你的胳膊借我靠一会儿吧。”
“就一会儿……”
她说着,踉跄几步,身体缓缓靠过去。
季栾川却以为夜深人静,她又犯了色女本性,哼笑一声,闪身躲了过去。
可他刚躲开,就听到身后重物落地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