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被紫烟说的脸都红了，又被书凝这一声笑给臊的红了脖子根。
书凝忍住笑，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紫烟甚是可爱罢了。”
“是吗？”紫烟皱了皱眉，她觉得主子的话，有些不可信，遂又看向了沐风，“二傻子，你也这么觉得？”
沐风当下挺起了胸膛，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
“嗯，那主子说的定然是真的了。”紫烟相信了，露出了纯真的笑。
见此，沐风也不觉得被夫人嘲笑尴尬了，只觉得那也是值得的。
“夫人，咱们过去吧。”沐风看够了，这才转移话题。
“好。”
如此，三人才停下了笑闹，赶了过去。
等到书凝见到那些暗卫时，那些人正跌在地上，个个衣不蔽体，脸颊上、肩膀上、几乎各个地方都有伤口，可见他们此前承受了多大的酷刑。
“他们还不招么？”
“回夫人的话，这些人嘴硬得很。”说话的乃是胤礽暗卫中的副手，无焱。
“什么招儿都试过了？”书凝蹙眉问道。
“回夫人的话，各种酷刑都试过了，就是不开口。”无焱也有些为难，这些人都是受过训练的，根本不惧这些酷刑。
书凝琢磨了琢磨，想着看过的那些宫斗片，说道：“他们可有家人？”
“没有，这种死卫都是孤儿养出来的。”
“那这样吧。”书凝想了想说道：“这不是有十五个人么，挑五个人，脱掉他们的鞋子，用鸡毛掸子给他们挠痒痒；再挑五人，将他们倒立着，在鼻孔里插香；再挑五人，给关到小黑屋里去，要那种黑暗无比的，什么都听不见的那种小黑屋，里面就放个恭桶，其余的什么都不放。”
在场的一众暗卫们：“……”
就是沐风也觉得有些尴尬，就不该带夫人过来的，这不是闹着玩呢么！
“快去啊！”书凝见众人不动，催促了一声。
只是，众暗卫们一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如何办。
书凝见此也明白了，斜睨着看向沐风，“沐风啊，这些人本夫人使不动，你下令吧。”
听到此，沐风急忙单腿跪地，“回夫人的话，不是属下们不听，只是，那么重的酷刑他们都承受了，还死咬着不松口，您这些小法子，他们能松口么？”沐风说着还悄悄抬头看了看书凝。
“反正你们也没别的法子不是？试试又何妨？总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