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狂风是个锋芒毕露的人,而且做事雷厉风行,自从我当晚跟他说好联手对付袁天煜之后,他就立即疯狂的展开行动,接连的针对袁天煜的场子跟左臂右膀下手,一时间华海市就乱了起来。
袁天煜作为叱咤华海市十几年的老人,自然是不会向我这种新崛起的后辈小子跟殷狂风这种过江龙妥协的,所以他很快就联合了他手下的门徒,另外还拉拢了不少道上跟他关系密切的人进来,联手对付我们。
最后因为我的事情,这场斗争就变成了新生势力跟老势力、外来力量跟本土力量的碰撞跟较量。
袁天煜在华海市纵横这么多年,底子还是很厚的,殷狂风的一连串动作非但没有击垮他,反而引起了他的熊熊怒火。袁天煜的手下很快就对殷狂风展开了反击,殷狂风的鹿鸣酒吧被砸了,还有几个地下庄家也被扫了,还死伤了好些兄弟。
袁天煜动手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把我给遗漏,先后有两帮人来踢我们在梧桐大街的场子。虽然最后被我们安管公司的兄弟们打跑了,但是两个夜店都受到不小的损失,被砸烂了很多东西。两个老板被迫停业重新装修,对我们黑铁安管公司微有怨言。
华海市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尤其导火线是从我身上点燃的,林长安很快就因为这件事再次找我。
他直接打电话来找我,甚至一点都不掩饰他语气中的恼怒:“陈成,你到底在搞什么,知不知道你最近把整个华海市都弄得鸡飞狗跳?”
我知道最近我和殷狂风跟袁天煜斗争的事情,给林长安招惹来麻烦了,也了解他现在肯定很恼火。
我平静的说:“林先生,你先别忙着生气,其实你自从知道我这个安管公司出现之后,就应该能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
林长安声音带着火气:“什么意思?”
我轻声的说:“你知道我的安管公司客户都是娱乐场所的老板,我的公司发展起来,肯定跟会跟道上小混混发生利益冲突的。这其实就是时代进步新生行业跟老旧行业的利益碰撞,就像生产婴儿,就必须经历生产的阵痛。”
林长安被我们最近的这些火拼,尤其是殷狂风跟袁天煜的火拼弄得很烦躁,这会儿听到我的话语气才稍微缓和了一点,不过依旧很严肃的问:“既然是阵痛,那你告诉我,你们这阵痛到底要多久才能结束?我的耐心很有限,而且现在我面对你们搞出来的这个烂摊子却无动于衷,我面对的舆论压力也非常大。”
我知道林长安这是要我给他一个期限,或者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