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姗的保时捷,车里弥漫着一股卢迎姗身上特有的香喷喷味道,我就忍不住吸了一下说:“车里好香呀!”
卢迎姗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斜了我一眼阮媚的说:“我有点小洁癖,所以我的车子平日从来都是我自己开不载人,你是我上我车的第一个男人,估计也是唯一的一个。”
“啊……那我真是荣幸了……”
我闻言有点怔住,接着有些尴尬的挠挠头,心里总觉得一个女人说只有一个男人能上她的车这句话有点怪怪的,因为在两广上车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跟隐晦说话开车差不多。
我们两辆车在花都市区开了小半个小时,终于来到天河区的希尔顿酒店。
刘拴柱开的那辆Polo小车自然是没有人搭理的,卢迎姗开的这辆保时捷718待遇就不一样了,刚刚在酒店门口停下,一个身材高大穿着侍应生服装的泊车小弟就连忙的小跑过来,他就站在车外微微欠身用有点卑微的语气询问:“先生美女你们好,需要我帮忙泊车吗?”
车窗落下,我就看到了当初熟悉的对手雷嘉兴,他见到我时候也是愣住,然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我坐着这辆保时捷跑车,最后眼睛里的自卑更加浓了,想当初他曾经变本加厉的欺负我,但是没想到一年时间不到,他已经落魄成了泊车小弟,我却坐在昂贵的跑车里,岂能让他不自卑难堪?
雷嘉兴可能这段日子活得很艰难,他见到我时候好像已经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低着头又问了一句:“需要帮忙泊车吗?”
卢迎姗望向我,我对着雷嘉兴平静的说:“不用,姗姐你跟柱子去停车吧。”
我说着就开门下车,卢迎姗跟柱子两个开着车进入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泊车,雷嘉兴有点错愕的望着我,他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不嘲笑他也不得志的指使他干活,我伸手掏出一包万宝路香烟,自己叼上一根也递了一根给他:“雷兄弟,自从你离开炼狱之后我们就没见过面了,你最近还好吧?”
雷嘉兴满是倦色的脸庞带着错愕,眼睛有点狐疑的望着我,他有点弄不清楚我的意图,没有接我的烟,只是低声说:“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回去工作了?”
我淡淡的说:“只是看到你有点感慨过去而已,雷哥连说两句叙旧的话都不想跟我说吗?”
雷嘉兴抬起头望向我的眼睛,大约从我笃信还有真诚的目光看出来我并非是想要趁着他落魄羞辱他,他才停下脚步,苦笑了一下说:“陈先生别叫我雷哥,我心中有愧,担当不起。”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