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营第一班的每个人都是精英,他们已经不需要跟其他班级的人那样每天硬性规定的进行有氧训练跟力量训练,而且上课时间也是从早上的九点到中午的十二点。下午跟晚上的时间都是可以自由支配的,这是第一班与众不同的地方。
当然,这里看起来不需要太多的日常训练。其实罗睺比任何一个教官都严厉,甚至可以说是变态,所以在这里的每个人都会很自己的锻炼自己,并不存在偷懒的情况。
我刚刚来到第一班的第一天,就被罗睺狠狠的上了一课。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把这三个小时熬过去的,中午食堂吃了饭,下午来到训练室自由练习,周围的人都对我窃窃私语,甚至我还听到他们打赌说我能不能在班上熬过一个星期?
下午,我像个疯子一般用受伤的右手继续练习甩棍的基本功,到来傍晚的时候实在熬不住了,就去了医疗室找吴三贵,让他给我开了两瓶特效止痛药。吴三贵作为一个医生,对我这样不顾身体情况而自虐式的训练感到痛心,他力劝我重新打石膏失败之后,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拿着止痛药离开。
晚上吃过晚餐,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我就再次逃营来到昔日两拳的丛林里。虽然我现在晚上也可以在训练室练习,不过我还是习惯独自一人训练,没有奚落的目光,没有嘲讽的窃窃私语。
吃过镇痛药之后,我右手上的疼痛缓解了下去,我就掏出甩棍,练习出棍、左劈、右撩、左撩、横扫、直劈等招式。开始是一招招单独的练习,慢慢熟悉一点之后就几招连在一起行程一套组合,而且配合着步伐来练习。
这么练习了两三个小时,镇痛药的药效慢慢过去了,右手掌的疼痛越来越无法承受,而我身上的衣服也早已经被汗水浸透。不过我并不打算中止练习,步伐趔趄的朝着我放在树下的背包走过去,拿出一瓶镇痛药又倒出几粒,张开嘴巴就要吞服下去。
但是这会儿,一阵香风扑鼻而来,然后一直白皙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然后就听到一个阮媚的声音在训斥我:“陈成,你难道不知道镇痛药不能随便吃的吗?吃多不但会对身体造成严重影响,而且还会对镇痛药上瘾有依赖性。”
我抬起头,就看到了卢迎姗那张妩媚动人的俏脸,她这会儿丹凤眼梢微微上挑,眯着眼睛有点不高兴的瞪着我,轻嗔薄怨的她此时就像个责怪丈夫喝酒的漂亮美少妇。
我没想到卢迎姗今晚怎么又来我了,不过在青鸟营里,她算是为数不多对我好的人了,我缓缓的放下手中的镇痛药,有点痛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