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计划,写总结。”
“再比如每日完成任务,就奖励自己,等等等等。”
我再问。
“结果呢?”
秦明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和闫哲一样,这是心病,自己参悟不了,治不好的。”
“或许和你说的一样,暖饱思淫,欲,要是一天完不成任务就要挨饿,说不定这病早就治好了。”
我觉得有道理,心病,只有自己才治得好。
“那个作者,最后治好拖延症了吗?”
秦明摇了摇头。
“他死了。”
“怎么死的?”
“他有事忙了两天,只写了一章,读者很愤怒,他觉得心中有愧,告诉读者自己明天多更些补偿大家。”
“然后第二天睡醒,刚准备码字,拖延症又犯了。”
“一直到了傍晚,才写完一章。”
“他十分懊恼,觉得自己真是个废物,连自控都做不到。”
“他本准备晚上断网好好码字,谁知好久没见的朋友约他吃饭,不好推辞。”
“回来时,醉醺醺的,已经是十点多了。”
“虽然李白醉酒诗百篇,但大部分的作者,喝多了写的东西压根就没法看。”
“他醉着酒,把自己想好的情节都给忘了,胡乱的写了一些东西,听说是自我批判了一番。”
我追问:“然后呢?”
“说好的补偿读者,他最后勉勉强强写了两章。”
“说到做不到的人,最可恨了!”
“该死!”
“当然,我也只是骂骂,可有个暴躁老哥,社会人,脾气爆,非常生气的找到他,把作者往死里打了一顿。”
“下手狠啊,据说两三个街外,都能听到他的惨叫声。”
“死了。”
听秦明讲这个故事,我忍不住使劲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