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加工的,自然离不开水,水有属阴,阴养蚌珠,对你的厂子有好处。”
“周围几个村子靠近这里,如果做上通村公路,形成水榭之势,方便运输产品的同时也能解决周围几个村子村民的就业。”
“当然,这些只是好处,不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首先就是如何能在这里动土,再者就是这个工程并不小。”
我说的这些话,程飒全都听了进去。
“水旺河蚌,这个词新鲜。”程飒开口问道:“你刚才说这里属阴,不是都说建筑在阴不好吗。”
见程飒疑惑,我开口解释:“建筑在阴,指的是阳宅压在阴宅之上,阳宅通生气,自然讲究阳气鼎盛之地。阴宅走地下,通阴流水,两者之间的风水走势并不同。”
“水旺河蚌虽然是阴局,但却是阴阳交融风水局,做阴宅的话,以棺化珠,将棺材做成圆的,埋在地下,形成阴宅。”
“如果做阳宅的话,地上的建筑要平,形成蚌壳之相,内在设备和人,就如蚌珠,被这里的地气滋养,我这样解释,你应该就明白了吧。”
程飒听完,点了点头,并未做出决定。
两个小时后,我们坐上前往陕西的动车。
三天后,浙江飞往京城的飞机上,我靠在椅子上休息,程飒在电脑上正在规划着什么。
这几天我们两个把这三个地方看了个遍,说不上谁好谁不好,周围的风水局经过改动之后都还是不错的,至于如何选择这不是我该决定的。
飞机落地,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
“江辰,走,姐姐带你去撸串。”程飒开口。
我刚准备答应,阳春的电话打给了我。
“快回来,救我。”阳春虚弱的声音传来。
听着她重伤的声音,当即拒绝了程飒,我打车回到住的地方,刚进门就闻到一阵浓郁的血腥味。
冲到阳春的房间,发现地上扔着不少的空盒子,阳春已经昏迷,在她的身上胳膊上,已经是满目疮痍,没有一块好地。
这是中蛊了。
来不及我去想太多,直接划破自己的手指放到阳春的嘴里。
片刻之后,阳春身上的伤口有了动静,皮肉开始外翻起来,一时间各种奇奇怪怪的蛊虫从她的血肉之中爬出。
苗疆蛊虫。
等到阳春身上的伤口再无动静,我这才将她抱起。
可男女授受不侵,我只好打电话给程飒,让她来帮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