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是杨笕,他双眼微闭,看着党袁媛,心说:“好险,多亏自己来了,原来这个党袁媛只是被灌了顶啊!”
党袁媛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
杨笕想罢,跟随警察上了车,但杨笕没有再看党袁媛,而是折叠着一张纸。
“我在哪里见过你吗?”党袁媛好奇的问!
杨笕反问:“看在你已经被灌顶的份上,勉强称你一声道友。先说说你吧,你师父都给了你什么宝贝对付鬼怪?”
“凭什么告诉你,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见党袁媛生气了,杨笕介绍道:“刚才在机场我见过你,我叫杨笕,听过吗?”
“没有。。”
“呵呵,既然没有,就算告诉了你,你也不知道。这个纸人给你,写上你的生辰八字或许可以保你一命!”杨笕说道!
“保我一命?切,你也太托大了,就这一个纸人还想保我的命?简直胡说八道!”
党袁媛随即下了车,要不是杨笕自称道友,党袁媛或许也不会多说一句。
她是谁?从西蜀不远千里来到东鲁省,还要靠这里的道士保护自己?如果传出去,损了自己的名声是小,别人还以为西蜀的灵异局人员都是酒囊饭袋呢。
杨笕无奈,他将那纸人放从新放进布袋里,随即下车看着党袁媛办案。
可党袁媛没有搭理杨笕是一回事,不代表她心里没有想法,这个案子如果真是冲撞了鬼怪,那么鬼怪有可能还会回来索命,而且绝不会等到头七。
这就和人一样,要想将一个人打趴下就简单粗暴一点,如果给别人喘气的机会,不但收拾不了别人,反而等别人强大起来,给自己树敌!
人有人命,鬼有鬼道。
如果鬼想要索命而又不被自己害死的鬼报复,只能在头七之前。
头七之前是中阴身,一旦过了头七,被害死的鬼可就真的成了鬼了,被害的小鬼如果不去投胎,那一旦成为厉鬼,不就是给自己树敌吗?
这时,党袁媛对一旁的刘堡垒说道:“二狗。。还没有火化吧,我想去看看尸体。”
刘堡垒惊疑不定的说道:“还没有,他的儿子在外省念大学,就等他儿子回来送终了。”
刘堡垒带着党袁媛来到二狗的家,二狗的老婆还在为丈夫守灵,她见警察来了,赶紧跑过来哭喊:“警察同志,你可要为我们家做主啊。。。”
党袁媛满怀慈悲,心生伤感:“大嫂,你放心,警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