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挞凛击毙。”李继隆为北宋名将,能征贯战,多次在边境御侮,澶州一战更是主将,想不到他也颇善阿谀逢迎之词,众人从所未见,皆翘舌不已。只听他接着说道,“契丹兵退之时,群臣欲乘机袭杀戎寇,皆因陛下有好生之德,坚持休民息兵,众人这才罢议。陛下以不战而屈人之兵,吾等竟没有半点立功的机会。”真宗皇帝听了,心里大为受用,开心地笑了。真宗皇帝对李继隆之言甚是嘉许,向群臣说道,“北地自古便为中原大患,而今契丹畏惧中国之威,深深钦服中国大义,朕与众爱卿平息战争,安抚百姓,心中甚是喜慰。朕亦深明,能有今朝,全赖众爱卿鼎力相助。”真宗皇帝与群臣,你一言我一语,君臣互贺,好象得了契丹的岁币一样,而不是自己许给契丹三十万岁币。
宰相毕士安因病滞留京都,也专程赶来朝贺。众大臣中有人说起岁币三十万,数目太大,毕士安听闻向他们说道,“若不许给契丹如此数目的岁币,辽朝自不会真心诚意议和,不久必会再次南侵,战事难已平息,事已至此,尔等休要多言!”众人听了遂不复多言,又有人向真宗皇帝进言,弹劾王超,要求严肃惩处,以儆效尤。前时,因王超拒不发兵救援,致使王继忠所部尽皆战死,王继忠本人也做了契丹的俘虏,对此,朝廷并没给王超半点惩戒。此次,王超又违抗诏命,不发兵攻辽,致使契丹兵众得以长驱真入,深入内地,直逼澶州城下,对真宗皇帝北行构成了极大的威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列举了王超的罪状,真宗皇帝却不以为意地言道,“大宋与契丹已经重修旧好,实该相庆,王超罪责可以从轻发落,撤消三路都部署职,改为崇信军节度使即可!”真宗皇帝如此处理,众皆讶然,群臣见此,便揭了过去,不提此事。
又饮了一阵子,真宗皇帝醉眼朦胧地向张笑川说道,“这次多亏了我们张大将军,训练了一百勇士,大发神威,使契丹兵众颇为惊惧。张大将军,朕赐酒三杯!”张笑川拜谢了,一饮而尽。真宗皇帝又向张笑川说道,“张大将军,一百勇士安在?朕要为他们赐酒!”张笑川闻言,心里一惊,硬着头皮回道,“启禀陛下,众勇士皆是奇人异士,可谓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国有危难,方挺身而出,此间事已了,他们即自行离去,臣也无可奈何。”真宗皇帝听了张笑川之言,皱了皱眉头,将信将疑,只好悻悻地说道,“可惜啊可惜,如此奇人异士,却不能为朕所用,实在可惜的很呐!”叹惋了一阵子,真宗皇帝向张笑川说道,“张大将军,你可否再为朕训练一批勇士?”“这。。。。。。”张笑川听真宗皇帝问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