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让他操心,才慢慢拿出解药,抛给了他。那公公忙不迭地一口吞了下去,解药下肚,效果立显,麻痒渐止,他浑身说不出的舒坦。那公公又待呼喝,突然想起适才的惨状,便即忍住。
净空方丈向那公公说道,“张将军身虚体弱,请公公变通一下,由人代为接旨可好?”“这个。。。。。。”那公公也想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吧!不过谁来接旨?”“若玫。”张笑川叫了一声,若玫仙子随即会意。她向前走了几步,那公公见她走上前来,心里害怕,向后退了几步,站定了身子却不宣旨。“若玫,不得无礼!”张笑川向若玫仙子说道。见了张笑川祈求的眼神,若玫仙子知道此事关系重大,才勉为其难地半跪了下去。那公公心里虽是不满,却怕刺激到她,更怕再受那麻痒之苦,只好不作计较,开始宣旨。只听他念道,“朕膺昊天之眷命,天佑祖荫,得承大统。奉天承运,以驭万民。今辽人无道,屡屡启衅,犯我边境,伤我子民。为生民计,特奉天讨逆。朕欲步辇出京,壮我军威!特宣大将军张笑川即日见驾,钦此!”
公公读完了圣旨,若玫仙子站起身来,早已一把将圣旨抢在了手中。“你。。。。。。”那公公很是恼怒,却不敢发作。净空知道事关重大,张笑川身体未复,不便启程,便向那公公求情说道,“张将军身弱体虚,不宜旅途劳顿,请公公向皇上多多美言,宽限几日才好!”“这怎么能行,皇上不日就要御驾亲征!必要速速起程,不能误了军国大事!”公公一口回绝,净空方丈听了不好再说什么。若玫仙子对公公“嘻嘻”一笑说道,“不知公公愿不愿意多多美言,到底能不能宽限?”那公公听她一说,见她的笑容透着狡黠,再见她神情顿觉一股森然之意,本意不允,却不由得说道,“洒家就试上一试,不过皇上怪罪下来,你等却吃罪不起!”“多谢公公!”净空方丈向他施了一礼,那公公向众人环顾了一眼,说了一声,“咱们走!”,一行人头也不回地去了。
真宗皇帝为何要御驾亲征,众人不解,深感此事非同小可,关系重大。
原来,辽兵不断南下,使得真宗皇帝忧心忡忡,焦急万分。他每日里于便殿召见群臣,询问战略,每每从早及晚,甚至有时候连饭也顾不上吃,可是始终没有破敌的良策。
正赶上宰相李沆新亡,中书无宰相,真宗皇帝问计于翰林侍读学士兼秘书监毕士安。毕士安略一思筹答道,“寇准为人正直有义气,有处理大事的能力,是宰相之才。”真宗皇帝言道,“朕听闻寇准刚愎自用,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