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躺在张笑川怀里,呼吸急促,张笑川焦急地问他伤势如何,张鹏却问他那根簪子还在不在。张笑川从怀里掏出簪子,要交在张鹏手中。张鹏却是不接,示意他收起来,并小声地告诉他,“这簪子至关重要,一定要妥善保管。”张笑川含着泪答应了。“笑川,答应我,不论发生什么情况,不要管我,你一定要突围出去!”“叔叔,咱们一起走!”“笑川,你一定要答应我!”张鹏目光中带着热切地恳求,张笑川含着泪点了点头。
张鹏见张笑川答应了,欣慰地一笑,突然蓄积起最后的力量,长身而起,他挣脱了张笑川的怀抱,手中剑狂挥乱舞,以地蹚刀的身法,欺近了班智达。事发突然,班智达本在全意抵防诸葛子瑜的银针,未料到张鹏会有临死一击。班智达闪避不及,右腿被剑划了一道口子,顿时鲜血直流,幸好没有伤到筋骨。班智达异常暴怒,挽起衣袍,狠狠地抽在了张鹏身上,张鹏受此一击,再也不能起来。
班智达一击得手,不顾腿部流血,跃过张鹏身子,向张笑川扑去。柳承宗也不甘落后,纵身来擒张笑川。
诸葛子瑜见银针不能阻挡班、柳二人,他一咬牙按动机括,羽扇上两根铁羽,带着“呜呜”声响,射向班、柳二人。班智达挥动衣袍把铁羽卷向一边,柳承宗身在空中,不敢用手去接,一掌把铁羽也击向了一边,铁羽落在了周围的士卒当中,众士卒顿时哀嚎成片。原来这铁羽之中装有剧毒药水。班智达、柳承宗见此,知道厉害,再也不敢冒险。雷震天架起张笑川,向前急行,诸葛子瑜则端着羽扇断后。
腿部血流不止,班智达不得不停下来包扎伤口,柳承宗则忙着安排人手,围堵张笑川诸人。张笑川强抑内心的悲痛,被雷震天和诸葛子瑜拖拽着向前急奔一阵。
班智达等人缓了一缓,追兵暂时没有那么近了。张笑川三人也停下来喘了口气,一起突围出来的士卒都原地休息。有的士卒还在捂着肚子喊痛,诸葛子瑜和雷震天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显然他们两个也在强忍着。张笑川想起叔叔所给的解药,忙分给众人,众人见解药不是很多,各用手指捏了一点儿,放入口中,努力咽了几口唾液,勉强把解药吞了下去。这解药也真是灵验,一刻钟之后,众人肚子都好了。张笑川想起叔叔的诸般恩义,想起叔叔又因自己而惨死,忍不住泪流满面,扼腕捶胸。
正在此时,探子来报,追兵又到。诸葛子瑜、雷震天忙招呼众人起程,张笑川却站着未动。“笑川兄弟,还请节哀!”“笑川兄弟,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诸葛子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