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言,雷震天、诸葛子瑜和张笑川微微变色,雷震天愤然说道,“大丈夫处世,怎能做那不忠不孝之事,再说我当今皇帝,虽然年幼,却颇有作为,正是明君当道。”“雷兄所言未必尽然,我舅父却是当世英雄,岂是你们那小皇帝可比,大丈夫为求功名,应当不拘小节。”德明太子继续说道,“林大侠就比你们识时务多了。”“此乃大义,怎是小节?”诸葛子瑜据理力争。“我大宋兵多将广,文明开化,远胜番邦。”“那便如何,还不是照样大败于辽国。”巴桑王子也插话说道,“如今,我们三方联合,势力更胜从前!”说完,巴桑王子一脸得色。眼看众人争执不下,越说越不受听,张笑川不想让他们在这事上作无谓的口舌之争,只好岔开话题。“今日咱们相聚,只叙兄弟之情,不谈国事。”“笑川兄弟说的是,咱们今天只叙兄弟之情,不要伤了和气,来来来,大家喝酒!”耶律隆绪一提议,众人纷纷响应,把一杯酒干了。
“只是世事难料,不知笑川兄弟有何良策,保全咱们的兄弟情意?”过了一会儿,德明太子又向张笑川问道。“小弟惟盼诸位与大宋世代交好,别起纷争。”“笑川兄弟说笑了,自古以来,群雄逐鹿,必在中原,中原才是英雄的用武之地。”张笑川微一踌躇,看向耶律隆绪,见他也正瞅着自己,沉吟了片刻,坚定地说道,“如若你我兄弟必要兵戎相见,说不得我们也要为大宋稍尽绵力。”“如此说来,笑川兄弟定要与我们为难了?”德明太子步步进逼。“小弟实是不愿,只盼诸位不要为难在下就好。”“如果有一天,我们与大宋皇帝在战场相会,不知笑川兄弟怎样保全兄弟之情?”耶律隆绪也开口问道。“如若有那么一天,我不伤大哥,也不让大哥来伤害大宋皇帝。”“哈哈,多谢笑川兄弟的盛情!”耶律隆绪大笑几声,也难掩心中傲气和豪气。是日,大家饮毕,各怀心事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