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人家笑话。”“大姐,我醉了多长时间啊?”“从昨天上午直到今天上午了,你说多长时间?”“都这么久了,”“可不是嘛,你呀你!”大姐嗔怪地说道,“梁小姐也是至情至性之人,对你,这样痴情,这样的人,打着灯笼也没处找,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大姐,有些事你不懂。”听他这样说,大姐很是不服气,“我不懂!我是三岁小孩吗?”大姐有点生气,“我不懂!爹娘只盼着你回来,盼着你早点成家立业,现在如今,爹娘已去,你又不成家,这叫什么事?还说我不懂。”说到这些,大姐的情绪有些激动,忍不住抹起了眼泪。听大姐说起爹娘,看到大姐这个样子,诸葛子瑜眼里也满是忧伤,只好默不作声。大姐自小疼他,见他如此,知道自己说的重了,于心不忍,嘱咐了一句,“你千万不要错打了算盘,不要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心意!”然后就走开了。
诸葛子瑜家里本来家道殷实,在洛阳城里也是中上人家。他自幼衣食无忧,条件优越,没有受过什么挫折,他习文又从武,年少风流,恃才傲物,后来怀才不遇和感情的挫折,让他落魄放荡一至如斯。
诸葛子瑜愣了半晌,看到手中的剑和葫芦,想起昨日醉酒的情景,想起又凭空给人家添了麻烦,心绪烦乱,懊恼地把剑和葫芦丢在了石桌之上,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发起了呆。
“不要走了那人,不要走了那人!”一阵闹嚷之声传来,随后涌进来了十多个人,诸葛子瑜的思绪就这样被打断了,他站起身来,向前迎去。那些人见诸葛子瑜走到了近前,便止住了脚步。只见这些人全是乞丐装束,只是他们的衣服不象日常所见的乞丐破旧,身上还负着四个或五个口袋。众丐中间簇拥着一个人,这人面貌清秀,二十左右的年纪,中等身材,也是乞丐装扮。他身上负了八个口袋,但是他的衣服却更是华丽,这人看上去有点英气,也有点阴鸷。看到他们的装束,诸葛子瑜明白了,这些人显然是丐帮的人,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来此间。
“你就是诸葛子瑜?”一个五袋弟子冲着诸葛子瑜问道,他神气活现,态度骄纵。“在下就是,不知众位来到府上有何贵干?”虽然诸葛子瑜对这乞丐的态度很是不满,在没有弄明白他们的来意之前,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有人说,你拐带良家女子,可有此事?”“你不是官家也不是捕头,拐没拐的用你来管?”诸葛子瑜怒气上冲,说起话来语气也就不善了。“天下事,天下人管,今日之事我们管定了,识得好歹,快快交出人来,如若不然。。。。”“如若不然便怎样?”“如若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