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多少王公子、达官贵人求着我,把宝贝女儿嫁给他呢,你说这小子恼不恼人?”“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爹爹为这事生气,全然不值。”梁艳泓笑呵呵地劝慰梁栋。“你女儿家家的,能懂什么。”“在我看来,这武状元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那诸葛公子倒是。。。。。。”梁艳泓停顿了一下,悠悠地接着说道,“倒是个人物。”“怎么?你见到他们二人了?你怎么知道诸葛子瑜是个人物?”“女儿和香秀正要前来拜见爹爹,他们正要离开,才得见到。”“原来如此,匆匆一瞥,你怎么能断定诸葛子瑜是个人物?”“女儿不才,但凭感觉。”
梁栋听了梁艳泓之言,一阵默然,突然之间脑中灵光一闪,暗道不妙,莫不是自己的宝贝女儿中意这诸葛子瑜了,想到这里,心里甚是惶恐。思筹片刻,梁栋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那诸葛子瑜只不过是个落魄秀才,流落江湖,寄人篱下,能有什么作为。”“我总觉得诸葛公子人物俊秀,仪表不凡,想他文武双全,将来必能有一番作为。”染艳泓对诸葛子瑜印象极佳,忍不住与梁栋争辩。“我说你不懂就是不懂,今日之事休要再提,休要再想。”梁栋本来就有气,听她为诸葛子瑜辩解,这样一来更是恼怒。梁艳泓心里不服气,但是见梁栋真生气了,也不便再说什么。
回到自己的闺房之中,梁艳泓越想越是不服气,想起香秀所之言,心里便生出了一股叛逆之气。梁艳泓决意按着香秀的建议向诸葛子瑜表明心迹,也决心证明自己的眼光,让爹爹看看自己所言不虚。这样想着,便想如何实施,突然看见了秀榻上的一方锦帕,梁艳泓计上心来。这锦帕之上,有梁艳泓亲自绣的红双喜月季,完美无瑕,她异常喜爱,甚是得意。梁艳泓打算,将这锦帕送与诸葛子瑜,但又感觉好象欠缺点儿什么。思绪良久,梁艳泓赋得月季诗一首,便连忙赶制,把那首也绣在了锦帕之上。第二天,梁艳泓用红绸布包了锦帕,让香秀伺机送给诸葛子瑜。
再说诸葛子瑜看了这首诗,心里一动,又是一痛。诸葛子瑜想起这些年的经历,不禁心下黯然,他对香秀幽幽地说道,“请你转告你家小姐,小姐的知遇大德,在下无以为报。在下落拓江湖已久,历事颇多,难有作为,今日定要辜负小姐一番盛情,实在是羞愧至极。”“诸葛公子休要妄自菲薄,我家千金大小姐,敢爱敢恨,对你青眼有加,难不成你男子汉大丈夫却不如女子?”那香秀本来聪慧,敢做敢当,能说会道,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也着实不易。
“俗话说‘巾帼不让须眉’,你家小姐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