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故有此问。“让兄台见笑了,高就说不上,在下现在流落江湖,居无定所,毫无建树,惭愧得紧呢。”“兄台必是人中龙凤,只是兄台太过谦虚了。”隆绪见他说话亦是不俗,知他所言,不可尽信。“兄台过奖了,在下再敬二位。”林正杰说完,又一饮而尽。如是,三人连干数碗,豪情顿生。“适才,在下不揣冒昧,生怕扫了二位的雅兴,能与二位饮酒论交,实是三生有幸。”“林公子也是性情中人,能与林公子相识也是我们的荣幸,你我有缘,本当开怀畅饮!”三个人频频举杯,谈笑风生。
“笑川兄弟,这汴京城里,除了矾楼之外,还有什么好玩的去处吗?”“当然有了,好多呢。”“我本想在汴京城好好转一转,玩上一玩,只是人地生熟,只怕不能尽兴。”隆绪一边说着,一边略带忧虑。“这有何难,我可以做兄台的向导呀!”“在下也愿意以效微劳。”林正杰听了张笑川之言,也马上说道。“哈哈,那是再好不过了,那就有劳二位了。”“兄台休要客气。”
接下来的几天里,张笑川、林正杰陪着隆绪走街窜巷,进勾栏去瓦舍,听说书看唱戏,把汴京城的著名景点都看了一遍。隆绪玩得很是高兴,看到汴京城的繁华无处不在,他也止不住地赞叹。
有一,三个人在一起喝酒的时候,隆绪突然站了起来,向张笑川和林正杰说道,“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又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笑川兄弟,林公子,我们算是知己了吧?”“当然是知己了,兄台干嘛有如此一问呢?”张笑川和林正杰回答地很是爽快,却满脸疑惑地望着他。“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不才非常渴望与二位兄弟结交,恨不得能与二位兄弟朝夕相处,不如我们结为兄弟如何?”“大哥如此豪爽,小弟求之不得。”张笑川和林正杰对望一眼,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当即,三个人进行了结拜。隆绪年长,是为长兄,林正杰次之,则为二哥,张笑川最小,是为三弟。“二位兄弟,为了表示对你们的感谢,也为了常叙兄弟之情,我想邀请你们到契丹一行。”“多谢大哥的美意,如此好事,小弟求之不得。只是眼下,我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一时也离开不得。”张笑川一边说着,心中也是深感惋惜。“小弟眼下也有些许事情,等事情一了,一定前去与大哥相会。”林正杰也向隆绪说道。“那就什么时候方便了什么时候去好了,作哥哥的随时恭候二位兄弟到来!”
张笑川见到赵德昌的时候,向他说起,自己新结拜了两个兄弟,过几天自己可能要跟着他去出趟远门。听他这么一说,赵德昌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