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事已高,却学它不得,习武之人自然引以为深恨,真是遗憾。”“噢,原来如此。”汪天只道他说的年事已高是实话,其实他是在贪恋男女情事,舍不得自宫。
“乖徒儿,你说为师所命,言听计从,是也不是?”“当然了,师父,弟子一定谨遵师父教诲,弟子一定不辱使命。”“现下有一件事迫在眉睫,不得不办。”“师父尽管吩咐,弟子马上去办。”
柳承宗抽出一把尖刀递给了汪天。“师父,你让我去杀人?”柳承宗摇了摇头。“那是什么意思?”“这本书上说到,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汪天在府上自幼便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所知不少,知道这自宫必不是什么好事。“弟子不懂,还请师父明示。”“这自宫嘛,就是把你下面割去。”听到这里,汪天面色大变,他正是青春年少,情窦初开,对男女情事贪恋程度,恐怕柳承宗也是不及,他怎会舍得自宫,当即大叫,“师父不要,师父不要。”“你难道不想学这么好的功夫了吗,你难道不想成为天下第一吗?”“师父,咱们另想他法好不好?”“不好,大大的不好,你刚才不是说对为师要言听计从吗?”“师父,事关重大,请弟子禀过家父好不好?”汪天想方设法要脱却危噩,柳承宗急欲让他练成此功,以观其效,所以步步紧逼。“见师如见父,你快快动手吧,师父这里有上好的灵药,包你不会痛苦。”汪天现在看去,柳承宗的脸越来越狰狞可怕,他想转身逃走。柳承宗上前一把把他扭住,脸上阴恻恻地笑着说道,“既然你舍不得动手,只好有劳为师了,让为师来帮你斩断尘根。”说完劈手夺过尖刀,向汪天裆部挥去,只听一声惨叫,汪天当即晕了过去。
汪天醒来,下身疼痛不已,想起所发生的一切,心里更痛,又晕了过去,如此这般地折腾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