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扶得起来。两个人敦敦地磕完了头,站了起来,“你们这样太折煞小人了,我平时最恨官兵欺压良善,也知道官逼民反,你们是好人,我自当救得。”想不到李大春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又接着说道,“我打心眼里佩服你们。”
“恩公救命之恩,无能为报,这里有些银两,给恩公留作差使吧。”说完那中年汉子从怀里摸出了几锭银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救你,是敬重你,难道是为了求财吗?”李大春显得非常生气。“对不起,恩公,是我错了。”停顿了一下,中年汉子说道,“恩公,实不想相瞒,我叫张鹏,这是我的侄子,我们杀官造反,被官兵追杀,我们已经叨扰恩公许久,以防连累恩公,现在便即告辞。”
“你们想好去哪里了吗,有没有什么打算?”李大春不放心地问。“回恩公,那倒没有。”张鹏一脸的茫然。“既然没有,你们就安心地住在这里好了,我这里平时少有人来。”说到这里,李大春又觉不妥,停顿了一下说道,“哎呀!不行,总不能让你们躲在地窖里一辈子吧。俗话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必须想个万全之策。”他摸着后脑勺在地上转了两圈,然后一拍脑瓜门说道,“有了,村子北面的后山有一个大山洞,非常隐蔽,你们可以住在那里,衣食自有我接济,你们说怎么样?”“恩公为我们考虑地很是周详,那就有劳恩公费心了。”一时也没的别的去处,张鹏只好先安顿下来再作打算。
张鹏和张笑川在那山洞里一住便是半年多,此后官兵再也没有来过,见风声已经过去了,李大春便来接张鹏二人出山。这时候的张鹏已经两颊长满了虬髯,模样变了不少,张笑川也长高了很多,显得非常白净。
李大春在村子边上,找了一处特别破落的房子,抽时间帮他们修缮了一下房屋,看到这里物阜民丰,风土人情都很好,张鹏二人便不走了,把这里当作了家,自此之后李大春也少不了接济他们。
在这里安定下来之后,二人也开垦了一些土地,种上一些庄稼,张鹏也帮别人做一些活计,来维持生计。
这叔侄二人也很少到村子里边去,他们很少与其他人交往,除了做活也不多说话。只是他们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每天天不亮叔侄两个人就起来练武,离村子不远的一处竹林成了他们的练武场。
每天张鹏出去做事了,就留下张笑川一个人在家。张笑川毕竟是个孩子,在家里实在待不住了,也就想出去走一走。一天,张笑川一路踢着一块小石头,百无聊赖,漫不经心的向前走,一抬头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