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满月将药片从药板里掰出来,放进燕西楼嘴里,随后拿过水杯自己喝了一大口,附身唇瓣贴住燕西楼的唇瓣,将水渡了过去。
大拇指则是抚在燕西楼的喉结上,感受到喉结的滚动,确认他将药片吞下去,这才松一口气。
她看了一眼正在滴落的点滴,感慨一句:“如若这个还不能退烧,就算不能去医院也要去了。”
时满月叹息时,用温度计将燕西楼的体温记录下来,随后用酒精在给燕西楼擦拭了一下身体,又从衣帽间抱了一床被子出来给他盖上。
时满月在做一系列事时,燕西楼则一直处于昏睡状态,没有一点反应。
时满月看着忧心,但也没有办法。
而时满月也不想在这边一直光坐着,所以她把燕西楼卧室稍微整理了下,又走了出去整理外面狼藉一片的客厅。
她顺手将地上的物品捡起来,却在客厅在看到客厅中央的玻璃碎渣滓时,疑惑不解。
她拾起一碎片,抬头时,便见顶端的灯只剩下灯架子,全秃了。
再低头看着这满地的碎渣滓。
他是发狂到什么样子,才会把灯泡毁成这样?
用枪吗?
时满月又看了看客厅其他灯,全都秃了。
这如若是用枪,得打了多少枪?
而且这样的动静,邻居不会发现么?
时满月内心疑惑不解,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睡的燕西楼。
“算了。”
时满月摇头,压下内心的疑惑。
因为她很清楚,即便她不解但此时此刻也得不到答案,自个儿在这边猜测半天,反而是浪费时间。
如此想着,时满月便去储物间拿了扫把等清洁工具开始整理起来。
她自小跟外婆一起生活,外婆年纪大,时满月很小开始就做家务,所以在整理东西、收拾卫生上自然是一把小能手。
不过,燕西楼这里实在够乱,收拾完后时满月还是累的够呛。
她疲惫的将自己摔到沙发上,却感觉腰被某个硬物膈住,瞬间猛然的从沙发上跳起来。
伸手摸了摸,最后在缝隙里摸索出一小盒子。
盒子是正方形礼盒,粉红色包装,十分少女心而且精致。
时满月疑惑的将盒子打开,发现里面正安静躺着一枚月亮形状的发卡,上方镶满了钻。
背后落地窗的阳光照在发卡上折射出光芒。